现在看这种情况,只能先把她的阴亲提上日程。
白衣女子不为所动。
“我真没忘,还不都是惩罚你当时给徐淮渊下药,你说你要给见面礼就实际点,比如金钱银宝或者宝藏,我都喜欢,但是给人家下药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一提到下药的事,白衣女子就来劲了,“不好吗?男女之事是最快乐的事,我想要还没有呢!”
“你个色鬼。”
“我已经等不及了,现在就让我尝尝滋味,一次就好。”白衣女子说着,就要扒掉徐淮渊的裤子。
“等一下!”吓得陈幼熹花容失色,友善的提建议,“要不我去厨房给你找找有什么可以代替的?”
白衣女子一点黑线,不想跟她废话,袖子一拂,屋内狂风四起,陈幼熹一个没站稳,身子连连向后腿退去,直至门口,面前的门砰的一声关上。
陈幼熹记得咬牙切齿,该死的女鬼,好说歹说,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
想着,她掏出桃木剑,掌心在锋利的剑刃一划,下一秒,剑刃已沾染了她的血。
紧接着,凭空画了一道符咒,将紧闭的屋门破开,提剑杀了进去。
目光所及之处,白衣女子和徐淮渊正飘在半空之中,白布缠着他们的身体,如同蚕蛹一般,几剑下去都没反应。
“呵,来不及了,你这个时候阻止我的话,这个男人会没命的!”白衣女子空灵的声音在屋内回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