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陈幼熹亲自将人送到大门口,目送人家离去后,这才关门返回屋子。
挽起袖子,坐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为徐淮渊上药,生怕把他给弄疼了。
紧接着又在屋子门口开小灶,一边熬药一边盯着昏迷不醒的徐淮渊。这期间,她已经思绪远飘了,在她的助攻之下,他荣登皇位,并封她为天下第一神算。
嘻嘻嘻。
陈幼熹傻呵呵地流着口水。
一旁的炉子滋滋冒水,陈幼熹立时回过神来,用抹布掀开炉盖,浓烟四起。浓浓的草药味,更是直攻鼻子,差点没翻白眼,这草药味未免也太刺鼻了。
这药该敷的也敷了,该喂的也喂了。
可人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陈幼熹打算先回一趟家,先把家人安顿好,再过来照看他,应该不会那么巧,她前脚刚走,后脚醒来吧?
于是,她带着这样一个念头,火速回到家中,看到陈小黎已经做完晚饭了,三碗清汤白面,再撒点葱点缀。
“阿姐,你回来得刚刚好,可以吃饭了。”陈小黎脸上稚气未退,却略显稳重。
陈幼熹看到这一幕,顿感愧疚,他也只有五岁而已,本该无忧无虑地到外面玩耍,却早早地做起了家务,做起了饭。
“小黎,辛苦了你,阿姐一定会好好赚钱,送你上书塾的。”陈幼熹来到他身边,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。
“不阿姐,书塾就算了,能够温饱我就很知足了。”陈小黎有自己的一番小心思,若他去了书塾,那家里家外都得阿姐一人来忙,本来赚钱就很辛苦了,又要操持家中事务,万一把身子骨累坏了可不好,所以这个书塾他不上也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