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白纯萝莉。
孙豆娘闻言,一惊,忙低头,埋首于自己的只手难握,装作没听到。
夫妻间又谈了些许趣事。
待汉阳王走后,豆娘这才瞪大眼睛,不满道:“姐姐,我是闲杂人等?”
“你哪是闲杂人等!”雪娘温柔地笑了笑,握着其小手,道:
“豆娘也大了,是时候谈婚论嫁了,有心仪的郎君吗?”
“没有,我不嫁!”豆娘一听,小脑袋忙摇。
她这时,忽然想到当初婚宴中的花园,那略微一瞥耸立,脸颊瞬间羞红。
小短腿一蹦,仿若受惊兔子一般,直接跑远了。
“姐姐,我还有事呢!”
雪娘一怔,才反应过来,哑然失笑:“豆娘何时才能长大啊!”
……
襄阳城中的一处院落。
花草齐整,干净利落,不时地还有变换花盆的丫鬟,身姿婀娜。
左梦庚望着依靠在窗前,左手边都是各种儒家经典,右边则是刚端上来的饭菜,香气四溢。
但他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被困在这个院子中,三四个月,书都翻烂了却依旧出不去。
“烦死了!”
左梦庚摸了摸自己的大腿,多日的歇息,已经满是赘肉,何来骑马?
“该死,该死——”
想着苦闷的数月光景,酒肉甚少,女色皆无,骑马打猎更是妄想。
“左梦庚——”
“爷爷在此!!”
左梦庚头也不抬,烦躁道。
守将愣了,随即就是一脚:“你小子不识好歹。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!”
左梦庚被踢懵了,忙道歉道,低声赔笑:“将军,有何事叫我?”
“告诉你个好消息,过几日,你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守将摆摆手,随即走出一人来:“你们自己说说吧!”
来人一身宽袍,圆脸,眯眼,嘴唇颇薄,显得有几分的刻薄。
“黄先生!”
左梦庚惊了,揉了揉眼睛,带着哭腔喊道。
来人正是他父亲的至交好友,监军御史黄澍。
黄澍之前更是开封府推官,乃是明末开封被淹的主要当事人。
黄澍见其这般情绪,不由得感叹道:“公子没事就好,侯爷这些时日,一直为你担惊受怕。”
“汉阳王一直不让人探望,如今怎么您就能来了?”
左梦庚沉声道,满目疑惑。
“朝廷本想与之,恭王或翼王,但汉阳王不允,直要豫王之爵,南京还在犹豫。”
“或许是为了示好朝廷,所以就放出口登,过段时间就放您归去,对于探望之事,已然就松了口。”
黄澍轻声解释道,他又仔细看看左梦庚,才道:
“唉!如今汉阳王坐拥湖广、四川,实力雄厚,你父亲也不得不埋首做小,听命东林党人。”
听到这,左梦庚心中妒忌得发狂。
豫王,两省之地。
凭什么?
朱谊汐比自己还小数岁呢,就是这般成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