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致远低头仔细看了看,区别不大,当即问道:“这也没什么不同啊,而且我看国产做工更精细。”
中年人冷哼一声,没好气道:“你懂什么,国内就没有量产,都是手工制作,这块可是大师作品。”
说着,又伸手一指,“凸轮,弹簧片,棉垫……国内质量都不如之宝,还有外壳……”
耐心听完,林致远随意问道:“都什么价?”
“之宝20块,国产15块。”
林致远不禁瞪大眼珠,“抢钱呢?”
中年人敲了敲柜台玻璃面,抬手指了指大门。
“别胡说八道,就这个价,爱要要,不要您走好。”
价格真心没想到,林致远又瞥了一眼旁边银壶。
“这个破壶呢?”
“什么叫破壶,会不会说话,纯银打造,净重一斤六两,45块。”
“怎么这么贵?”
“一两白银两块多,用料都要小四十,这个价格还贵?”
林致远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迟疑半天。
“之宝和银壶,您给便宜点,我都要。”
中年人手指点着玻璃面,几秒后才开口,“62块5。”
“装起来吧!”
一连小半个月,林致远回到小跨院,就烧火化银,敲敲打打,技术不咋地,样子装得特别像那么回事。
其实,东西早在空间做好了。
烟嘴六个,折扇六把,打火机一块。
至于烟嘴刻字或者扇面,什么智勇双全,文武兼备……一水的成语。
唯独打火机,为了防止旅长再看不住,一侧特意浮雕旅长大头贴,另一侧刻着旅长的大名。
7月7日,晴,周六。
下班后,林致远拿了个布兜,将折扇和烟嘴装好,口袋揣着打火机,直接出门。
在胡同口,迎面碰到刚回家的吴霞。
“致远,你干啥去?”
“我去趟陈伯家。”
说着,林致远把自行车撑起,走过去,故作神秘,压低声音。
“二婶,偷偷告诉你,陈伯也有被人抢的时候……”
等林致远说完,吴霞满脸惊诧,良久,才轻声问了句。
“你确定克浓抢了旅长,然后克浓又被人抢了?”
林致远一挑眉,“那当然,我亲耳听到的,还能有假?”
“所以,你忙活十来天,就为了这事?”
吴霞问完,抿了抿嘴,后忍不住轻笑道:“你开心就好,快去吧!”
“得嘞,我去蹭他的烟,这便宜咱可不能不占。”
看着林致远得意的模样,吴霞张了张口,最后只吐出两个字,“去吧。”
旅长家。
旅长和克浓坐在院内,时不时望向院门。
组织考虑二人身体,在京城的时候,每周周六只需要工作半天。
旅长喝了口茶,自信道:“那可是我好大侄,我能不了解?放心吧,今个指定到。”
克浓端起茶缸,抿了一口,“你说这小子能准备几份?”
“这谁知道?”
旅长啧吧下嘴,“五六份应该没问题,我派人打听了,他可是去信托商店买了一斤六两的银壶,在家里忙活十来天呢。”
林致远骑着车,吹着口哨,悠悠哒哒拐进灵境胡同。
来到旅长家大门口,跳下自行车,上前敲了敲。
“婶子,是我,致远。”
院内。
旅长侧目,嘴角微扬,轻声提醒,“来了来了,开整,你可别漏了馅。”
克浓回了个眼神,“你就放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