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吗？”南星舞略有些意外，因为在这灭魂道中，她现在这会儿都没有感应到前方有人。

虚空又重重地按压了几下自己的心脏才道：“丫头，你还记得当初的借灵神书吗？当初，是我和其他人拿走了本属于你的借灵神书。”

南星舞点点头，“记得。所以，你们是使用了借灵神书的力量，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反应？”

虚空闭了下眼睛，轻点了下头，“是。当初拿到借灵神书，他们都是为了来走不灭神道路的，而且，已经有些人走在我们前面了。”

南星舞微微皱了下眉，“有多少人使用了借灵神书的力量？我看你这样子和刚才的星空长老是差不多的。”

虚空实在是没有办法一边回答她的话一边前行了，最后只能是坐了下来，双手按着自己的心脏。

缓和了一下，他才再次开口。

“其实，我们拿到借灵神书之后不久，借灵神书就被人盗走了，因为盗窃者在附近留下了天录之力，所以，其他人有怀疑是天录玄极的玄灵师祖所为，所以，之后那些老头就明里暗里对付起了天录玄极。但我知道，不是玄灵。因为在当日拿到借灵神书的时候，我有悄悄地在上面设下过一个浮云之眼。原本是打算从此处引灵而下，绘制借灵神符的，可因为借灵神书被盗，一直就没有用上。但是，在我踏入不灭神道路，进入灭魂道后，我又感觉到了那浮云之眼的力量。甚至，我还能因此引动借灵神书的力量。后来我才发现，其实也不止是我一个从借灵神书上引渡了力量，那位星空长老也是一个。通过我的浮云之眼我能感应到，前方还有相同的借灵指引……”

“那你还能感应到其他人吗？”

南星舞的话音刚落，虚空前辈忽然间两眼一翻，倒在了地上。

还没有等她开启神返之门，虚空前辈的身体已经被灭魂气销毁，她只来得及听到虚空前辈惊恐地说了一句：“丫头，有人能看到我们，听到我们说话。你要小心！”
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南星舞惊着了，这已经是第九魂道了，有什么人能听到他们在这里的交谈声？

帝寒衣此时的脸色也很不好，他虽然没听到虚空前辈对小舞衣说了什么，但是从虚空前辈的死，以及小舞衣震惊的眼神他就能猜到，又有什么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料了。

“五师兄，你速速神返吧！”南星舞很是认真地看着努力前行，但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的五师兄。

这一次曲飞宇没有再坚持，他轻轻点了点头，“你和龙帝一切小心。”

他很遗憾没能继续前行，说到底，不灭神的道路不是什么人都能走通，都能成功的。

五师兄神返之后，南星舞看向了东泽夜，“你不走吗？你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
东泽夜很是坚定地摆了摆手，“我可以坚持。我是劫算门的后人，在这灭魂道中本就有先天优势。最多，最多我就是速度慢一点。”

南星舞见说不动东泽夜，便看向了一直很多玄阁主。

不过，她还没有开口，多玄阁主已经先出声了，“我会继续前行。你这丫头曾经拜托过我很多事，我每一件事都记着。你拜托我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陪你走完不灭神道路，不要中途放弃，哪怕是你自己劝我放弃，我也不能放弃。如果你忘了自己的话，要我帮你记着。所以，事实上，我的确是记得很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