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吃边说话，一个半小时吃完，曹嘉嘉刚吃完这一顿，又问什么时候再来吃。

"喜欢吃，什么时候来都可以，可惜涮锅味大，不然在家吃也可以，不用大冬天出来吃。"曹东方有点遗憾的说道。

"家里有个涮羊肉锅，有两年没用了，快到春节了，可以涮一回。"曹母说道。

"太麻烦了，想吃就到这里吃，这里的羊肉是特选的！

别的羊肉不一定涮锅好吃，离得不远，走回家当散步。"曹东方说道。

"也是，冬天了可以多吃些羊肉，嘉嘉想再来，三天吃一回可以，可有蔬菜，这里的东西好吃还便宜。"曹母说道。

老妈这‘便宜’不好理解，一顿15块钱，她的工资只够吃两顿，但咱有钱，天天吃也够了。

何雨水也瞪大眼睛看着曹母和曹东方，认为这mǔ_zǐ俩人，不太会算账。

15块钱需要她爸寄三个月，才给她15块钱，还是包括她的全部费用，吃饭上学。

不过何雨水在曹家吃饭这四个月也明白，东方哥哥真有钱，不是怕大家人妒忌，伙食会更好，东方哥哥什么都好。

就是不会存钱过日子！

曹东方如果知道何雨水的想法一定会告诉她——钱是挣出来的，不是存出来的！

曹嘉嘉什么都不懂，只想到三天吃一回她就高兴。

四人边走边说话，散步回来当消食，羊肉比较好消化。

......

回到家中，何雨水铲了灶中一铁锹烧好的煤回她的小屋后。

曹东方拿出3000块钱给曹母。

"妈，这钱你留下，过几天我不在平时想买东西您用。"

"这么多，我用不了，这几个月我工资基本没花过。你过几天要出门，多带点钱。"曹母说道。

"您留下吧，这是前几天给陈雪茹装收音机和自行车挣的，钱我还有四千多，足够用了，年后还会挣钱。"曹东方说道。

"那我拿上，去银行存在，留下500块够用了，过年买些东西。"曹母说道。

"看您，我回来早我买，放的住不是食物的东西我这几天买。"曹东方说道。

"那成。"

......

1954年元旦这天，曹东方又在家中做了一次红烧肉，元旦也是一个节日，只是在国内远比不上春节。

灶只有一个火，本来曹东方想在做一个小鸡炖蘑菇，想想算了。

做个京酱肉丝，一个羊肉汤，一个醋溜土豆丝，一个炒鸡蛋。

四菜一汤齐活。

"雨水，把这两个饭盒的红烧肉给王奶奶和陈姐家送去。

五点半，家中只有何雨水和曹东方在家，曹母在供销社上班，是全天上班，人错开休息！

到55年公私合营后就好了，不少地方可以正常休假。

王奶奶和陈寡妇家现在基本上是半个月给一次吃食。

什么烤鸭，烧鸡和大肉包子，这回做红烧肉全院人都闻到了，也送些。

一会何雨水回来，说两家人谢谢曹东方和曹母等。让曹家一定要够吃，别为她们省....等等。

十几分钟后，曹母带着曹嘉嘉回来，四人准备吃饭。

"东方，红烧肉给王奶奶和小陈送了吗。"曹母问道。

"我让雨水在五点半送的，先喝口羊肉汤暖和。"曹东方说道。

"红烧肉，我喜欢吃，羊肉汤也好喝。"曹嘉嘉嘻笑道。

"好吃多吃点，今天做的多，明天还可以吃，曹嘉嘉你胖了，要减肥了，多吃素菜。"曹东方逗曹嘉嘉道。

"哼，坏哥哥，我才不吃素菜呢，我要吃红烧肉和羊肉汤。"曹嘉嘉吃的上懂些事了。

"东方别逗嘉嘉，嘉嘉吃肉也要吃些素菜，有助于消化。"曹母说道。

"好吧，妈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