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三大爷。”易中海憋屈的说道。
“嗯,以后记得自己的身份,别总觉得自己还是之前的一大爷,是管事大爷,见面就老刘老刘的叫,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”
易中海牙齿都要咬碎了。
刘海中则是舒坦了不少。
不管怎么说,他还是管事大爷,而易中海就是一个普通的院里人。
他可比易中海强多了。
看到这么一个宿敌比自己过的惨,刘海中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。
不就是现在没有了一大爷的位置吗?
有什么?
又不是抢不回来了。
他暗暗发誓迟早要拿回一大爷的位置。
而易中海在经历了一番刘海中的“羞辱”,也同样的暗暗发誓要把一大爷的位置拿回来,绝对不能被这么羞辱下去了。
就这么一起发完誓,不约而同的,两人又一起盯上了阎埠贵,名为野心的火焰在两人的眼中熊熊燃烧。
阎埠贵被两人盯得身心巨颤。
本来还因为要当上一大爷而热乎乎的小心脏也立刻拔凉拔凉的。
可,看着唾手可得的一大爷的位置,阎埠贵终究还是不舍得放弃,咬着牙,和张平安一起发表了一番就职演说。
这之后,安排了刘海中他们互相道歉、赔偿。
结束了一切。
让众人回家做饭、吃饭去了。
易中海、刘海中也是不甘心的离开,终于让阎埠贵松一口气。
“一大爷,你刚刚是怎么了?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在状态?”张平安没有急着走,好奇的对着阎埠贵询问道。
“不在状态就对了,你试试被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个人死死地盯着,眼里透露着要把你拉下马,活生生的给你刮掉的凶光,能不能在状态?”阎埠贵无语的说道。
他发表就职演说那会,这两人的眼神都能让小孩做噩梦了。
他能在状态吗?
“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了,这一次没成功把你拉下马,活生生刮掉,他们在之后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张平安打趣起了阎埠贵。
阎埠贵没把这当成打趣,反而觉得这是之后要上演的现实。
“我会小心的。”
阎埠贵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,而后,又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有他们在,我算是彻底的麻烦了,我接下来的日子注定要如履薄冰,平安,你说我能走到对岸吗?”
好嘛。
我们这位新的一大爷还是一个薄冰哥。
暗暗腹诽了一下,张平安说道:“也许吧,不过,如果你真的担心,也可以不当这个一大爷啊。”
“那怎么能行,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大爷的位置的。”阎埠贵当即条件发射一般的说道。
张平安摊摊手,没说话。
既想要当一大爷,还不想要承担风险,哪来的这么多的好事啊?
阎埠贵似乎也明白了张平安的意思,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在找了一个理由之后,回自己家去了。
“我们这位新的一大爷啊,还真是算计到了骨子里,对吧。”张平安无奈的说道。
“可不是嘛?”
许大茂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,笑着附和。
“你不走,留着干嘛?”
“有点事问你。”许大茂有点神神秘秘的把张平安拉到一边。
“什么事?”
“那只黄鼠狼你也看到了,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它是我手上的臭腺所属的黄鼠狼的子孙,它通过臭腺的气味找上来报仇来了,只是找错了目标,这才盯上了易中海,其实他的目标是我。”许大茂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惶恐,询问道。
“…你哪来那么丰富的想象力?”张平安沉默了一下,才终于说道。
“不是我想象力丰富,我这么说是有证据的。”
张平安:“???”
你还有证据?
黄鼠狼明明都是我弄出来的,你哪来的证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