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跟你说件事,曹越现在已经是轧钢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了,他要是知道你勒索钱财,你说会不会把你抓起来?”
闫埠贵语气森森,吓得贾张氏一哆嗦。
“副主任……”
贾张氏喃喃自语,再也没有讹钱的念头。
轧钢厂一万多人,曹越现在跺跺脚,四九城恐怕都要晃一晃。
“老易本来一分钱都不想出,我好说歹说让他出五毛钱,你去买几两肉,就当今晚的事从没发生过。”
闫埠贵见火候差不多了,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条件。
“好,一大爷,听你的。”
贾张氏被曹越升官的消息震撼,没有了讨价还价的心情,老实的答应下来。
她知道曹越一直想收拾她,只是没找到借口罢了。
不敢再闹下去。
闫埠贵从兜里掏出五毛钱,塞给了贾张氏。
“你还傻愣着干嘛,回家!”
贾张氏拽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离开了屋子。
“老闫,好手段!”
易中海话里话外都是讽刺。
“过奖,过奖!”
闫埠贵毫不知耻,反而很得意。
易中海倒也没食言,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了他。
闫埠贵眼睛放光,验明真假后,赶紧把钱放进了兜里。
“一大爷,你竟然吃回扣,到底亏不亏心!”傻柱不满的走过来。
“傻柱,我给你解决了这么大麻烦,你不表示表示,你亏不亏心!”闫埠贵反问。
“你这是吃了原告,还要再吃被告?”
傻柱瞪大了双眼。
“呵,傻柱,你长见识了,还知道原告和被告。”闫埠贵调笑道,“真是士别三日,刮目相看。”
“不过,你小子往后老实一点,我救你一次,救不了你第二次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冤枉的。”傻柱嘟囔道。
明显的底气不足。
“傻柱,我从小看你长大,还不了解你的脾气。”
闫埠贵目光带着深意:“你跟秦淮茹要是真的一点事没有,刚才你会任由贾张氏撒泼吗?恐怕早就闹的天翻地覆,哪会一声不吭。”
“傻柱子,你一大爷我心疼你,别不识好歹,往后再有了盒饭,别忘了孝敬我。”
说完这些话,闫埠贵也离开了这里。
易中海满脸失望的看着傻柱,摇了摇头。
傻柱羞愧的低下头。
易中海并没有教训他,说出来的话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柱子,我也看出来了,你喜欢秦淮茹,既然这样,你也不用到处相亲了,我看你们两个凑活过得了。”
傻柱惊讶的看着易中海,摇了摇头:“她婆婆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贾张氏的心思我明白,她是怕秦淮茹改嫁后没人管她,只要你拿出你的真诚,一定能感动她,同意你们在一起。”易中海信誓旦旦道。
“真诚……”
傻柱纠结万分。
……
后院。
曹越家。
饭后,又是三个人昏睡过去。
这次唯一清醒的是于海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