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冷着脸走过去,用食指戳了两下棒梗的额头,训斥道:
“你还有脸说,今晚就是你惹出来的事,还敢有下次,你就不怕进少管所吗?”
贾张氏立马过来护住大孙子:
“秦淮茹,你干嘛,我大孙子做的有哪点不对,要不是你没本事,他能馋的偷鸡吗?”
“妈,你不能这么教育孩子,他会学坏的。”
秦淮茹气苦。
她作为母亲可以做坏事,但是却不希望三个孩子学坏。
而且,秦淮茹从不认为自己有错。
傻柱跟她是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
老虔婆歪理太多,秦淮茹最拿手的狐媚手段又不起作用,只能转移话题。
“妈,明天我要去把京茹从乡下带来跟傻柱相亲,你照顾好三个孩子。”
贾张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因为这可是关系到日后伙食和外快的大事。
“你堂妹的性子怎么样,以后嫁给傻柱还能不能帮衬咱们家。”
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:
“你就别做美梦了,那丫头从小就自私自利,连亲兄弟姐妹都不亲近,何况我这个堂姐。”
“那你干嘛把她介绍给傻柱,这不是断了咱们的财路嘛!”贾张氏急得跳脚。
秦淮茹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:
“我有什么办法,别看傻柱长得丑,眼光可高着呢。”
“而且,我们家就我那个堂妹长得水灵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附近十里八乡的小伙子都快把她们家的门槛给踏破了。”
“不过,我叔叔希望她能嫁到城里来,就托我帮忙,我也不好推脱。”
“她嫁过来也好,总比外面的女人嫁给傻柱强,而且她在城里无依无靠,只能依靠咱们,说不定性子就会变好。”
秦淮茹自然不会跟贾张氏说真话。
免得老妖婆又说她是看上了傻柱,所以才不想让他结婚。
后世有“端起碗来吃肉,放下碗骂娘”的说法。
贾张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无论是端碗还是放碗,都要骂娘。
吃着傻柱的,喝着傻柱的,还骂着傻柱。傻柱的,拿着傻柱的,花着傻柱的,到头来傻柱根本没捞着一个好。
……
第二天下班后,曹越在大院门口看到秦淮茹带着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少女。
十七八岁的年纪,脸蛋犹如初绽的桃花般水灵,只是衣着略显土气。
曹越心里明白,这一定是秦京茹。
“曹科长,下班了。”秦淮茹热情地打招呼。
曹越点点头,骑着自行车进了大院。
秦京茹的脸色泛红,目光怔怔的追逐着曹越的背影,直至消失。
“姐,姐,这是谁呀,长的真好看。”
秦京茹目不转睛地盯着曹越离开的方向,一脸花痴。
秦淮茹嘴角微微挑起:“怎么,看上他了?”
这本就是秦淮茹的阴谋。
她特意带着堂妹在这守株待兔,就是想让秦京茹偶遇曹越。
人总是喜欢对比,尤其是先入为主。
见过曹越这种美男子,再看傻柱那张大爷脸,秦京茹肯定瞧不上傻柱。
不仅如此,等会儿看电影时,秦淮茹还有后招。
秦京茹满眼希冀:“姐,他不会就是我的相亲对象吧?”
秦淮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堂妹长的是漂亮,可惜脑子不太灵光。
“我刚才称呼他曹科长,你没听到吗?”
秦京茹眼神失落:“他为什么姓曹不姓何呀!”
秦淮茹“噗嗤”一笑,这个问题问的绝妙。
“行了,别痴心妄想了,人家年纪轻轻已经是保卫科副科长,家里还有六间房子,不会看上你的。”
“六间房子?!”秦京茹咋舌,“那他一个月多少工资?”
“好像八九十块吧。”秦淮茹艳羡道。
“八九十块!!!”
秦京茹惊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