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柱兄,昨晚雨水已经给他做了保证,他总不能连亲妹妹都欺骗吧!”
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我跟柱兄往日的恩怨从此烟消云散。”
傻柱忙点头:
“就是,我听曹科长的,许大茂是唯恐天下不乱,他这是见不得别人和好,恨不得咱们打出脑浆来,纯粹的小人一个。”
许大茂自然不想曹越和傻柱和解,但是想挑拨离间又找不出由头,只能作罢。
曹越跟傻柱说说笑笑,好像好兄弟一样。
在中院分开的刹那。
曹越脸色瞬间一冷,内心冷笑:
“傻柱绝对没安好心,过几天就把这只舔狗抓起来。”
另一边。
傻柱背过身去,脸上笑容瞬间消失:
“小兔崽子,看你猖狂到几时,等老子抓住你的把柄,非让你也去掏大粪!”
曹越回到后院,远远听到了刘海中家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的惨叫声。
不用问也知道,这是刘海中在外面丢了脸面,回家拿两个儿子出气。
要说刘海中在厂里没有这么暴虐。
对待自己的徒弟也很好,真心教徒弟本事。
后来刘海中和许大茂合伙做生意,他的一个徒弟当了厂长,刘海中去求徒弟帮忙,徒弟也痛快答应了。
刘海中要是像对待儿子一样对待徒弟,他的徒弟绝不会搭理他。
所以只能说刘海中把好的一面给了外人,把所有的不好给了自己最亲的人。
这种人不知咋想的!
曹越摇了摇头,回了家。
今天娄小娥回了娘家,因此晚上曹越锻炼完,又用凉水冲洗身体后,美美的睡着了。
都说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
到了曹越这里,事情有了反转。
娄小娥打算回家养养再回来。
因为留在四合院,她会忍不住过来找曹越。
但她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。
……
次日上午。
曹越去上厕所,正好碰到易中海和刘海中浑身臭烘烘的背着粪桶。
两人看到曹越,赶紧低着头出去了。
厕所里傻柱也在。
“曹科长,您也亲自来上厕所了?”
傻柱觍着脸凑过来。
曹越闻言调笑:
“我不亲自来,这种事你还能代替了?”
“哈哈……”
厕所里几个工人哈哈大笑。
傻柱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讪讪一笑。
这时,曹越解开皮带,放起了水。
傻柱听到动静太大,下意识扭头一瞥,刹那间双眼瞪大。
他看到了一个大瓜。
傻柱忍不住吞咽口水。
想起了厂里女工对曹越的描述,以前感觉到夸张,现在看来是谦虚了。
下一刻。
傻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瓜,默默的把解开的腰带重新系好。
曹越闭上眼舒服的放完水,又甩了两下,这才睁眼把皮带系好。
“咦,傻柱,你这么快就好了?”曹越问道。
傻柱老脸通红,目光自卑的躲闪,“我一直都快……”
“这是个毛病,你一定要治,还是找个老中医瞧瞧,过两年就晚了,想找老中医都找不到了。”
曹越右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,离开了厕所。
傻柱一头雾水,不明白曹越的话。
突然。
他意识到什么。
曹越拍他肩膀的手好像正好是扶瓜的手。
最后那只手好像在棉衣上有擦拭的动作。
缺德冒烟了!!
“我艹!老子咒你生孩子没屁眼!”
傻柱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