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抬手朝下压了压。
场面刚安静下来。
就听到傻柱阴阳怪气的声音:
“我说新任的一大爷,照你这么说你跟曹越同志到底谁官大?蛇无头不行,你们意见不统一时,我们以后到底该听谁的?”
闫埠贵暗骂傻柱多嘴,笑眯眯的解释道:“我跟曹科长商量好了,一般小事由我做主就成,若是遇到大事,自然要请示曹科长再做决定。”
“嗷,明白了,就好比一大爷你是皇帝,曹科长就是太上皇,是这个意思吧?”
傻柱嘲讽道:“我说一大爷,你这好不容易当了老大,没了两个兄弟,怎么又为自己找了个爹呢!”
此话一出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暴笑如雷,笑得发颤。
“傻柱,你胡搅蛮缠,我是那个意思吗?”
闫埠贵听到傻柱曲解自己的话,气的脸色铁青。
“傻柱,你胡咧咧什么!”
闫解成三兄弟也怒视着傻柱。
闫埠贵找了个爹,岂不是说他们找了个爷爷!
易中海看到闫埠贵这个叛徒被气的够呛,心里痛快极了。
但是又很无奈傻柱的嘴碎。
自己刚刚告诫要忍耐,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当了耳旁风。
曹越淡淡的看着傻柱,“何雨柱,你要干嘛?”
傻柱闻言立马收敛表情:“曹科长,对于您当管事大爷,我举双手赞成,至于闫老西嘛,他就是一个教书匠,人品又不行,这种人哪能服众啊!”
说完,又看看左右,喊道:“大伙说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有好事者大声附和。
闫埠贵拍桌而起:“傻柱,你说谁的人品不行!”
傻柱对着闫埠贵呵呵冷笑。
“有理不在声高,有话坐下慢慢说。”
曹越示意闫埠贵坐下,然后看向傻柱:“你刚才说闫老师人品不行,是不是说他告发易中海和刘海中陷害我件事?”
“莫非你以为这件事他做错了?”
“换句话说,你认为他们陷害烈士家属是对的?”
曹越的质问可谓是字字诛心。
傻柱根本承受不住,赶紧认怂:“哎,曹科长,刚才我就那么一说,您不能给我扣帽子,我知道错了还不行,是我嘴贱,这就给您跟三大爷赔个不是。”
说完,傻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。
闫埠贵第一次这么扬眉吐气,以前他从没在傻柱身上占过便宜。
喜笑颜开的纠正:“傻柱,我现在是一大爷了,往后称呼不要记错了。”
“一大爷,我给你赔个不是。”傻柱老老实实的重新说了一遍。
闫埠贵笑眯眯的看了易中海一眼,眼中的得意很明显。
曹越看看手表,示意闫埠贵继续。
闫埠贵会意的点点头,赶紧说起了下一件事。
“今晚说的第二个事情就是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。”
“大家伙应该都知道,这两位以前是管事大爷,但是他们竟敢诬陷欺辱烈士子女,也就是我们尊敬的曹科长。”
“厂里和辖区派出所都对他们做出了严厉的处罚,我们院里也不能落后,必须批判惩罚他们这两个坏分子。”
“多少年了!”
“从前清到现在,咱们院就没有一件作奸犯科的事发生,更不要说去蹲班房。”
“易中海和刘海中算是开了先河,羞辱先人……”
“噗嗤……”
就在此时。
人群里不知是谁忍不住笑出声。
闫埠贵冷着脸训斥:“大家伙千万不要把当笑话看待,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件事兹事体大,不仅败坏了我们大院的名声,还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。”
“所有人都说说该怎么处置他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