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越知道聋老太在装样子,内心“切”了一声,放开了她的拐棍。
“我要我大孙子背我回家。”聋老太嚷嚷道。
“老太太,柱子受伤了,我背着你,让他在后面扶着,你看怎么样?”
易中海趴在聋老太耳边大声喊道。
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聋老太答应了。
易中海赶紧弯腰,将聋老太背上,又朝傻柱喊道:“柱子,在后面扶着点,免得老太太掉下来摔着。”
傻柱瞪了曹越一眼,接过拐棍,听话的扶住老太太,三人慢慢的朝后院走去。
“唱的好戏!”
曹越无语。
身体一个闪动,拦住了易中海三人的去路。
易中海愤怒道:“曹越,你还想干嘛!”
曹越冷笑:“你们合起伙来诬陷我,以为就这么算了!”
“你想怎么样!”易中海阴声道。
“要不赔我两百块精神损失费,要不现在一块去派出所说话,诬陷烈属什么罪名,你比我清楚。”
易中海一听报派出所,眼中闪过慌乱,扭头看向聋老太求救。
此时聋老太却闭上眼。
易中海无奈,恨声道:“好,一会儿我就送到你家。”
“玛德,答应的这么痛快!要少了。”曹越懊悔不已。
四合院的人看到一大爷他们就这么走了,面面相觑,最后齐刷刷看向这里唯一的管事大爷——闫埠贵。
“咳,诸位,刚才的事刚才大伙都看到了,曹越是清白的,往后大家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现在我宣布——散会!”
闫埠贵朝曹越笑了笑,然后站起来大手一挥,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今晚的闹剧。
今天的全院大会,一大爷和二大爷都丢了脸面,权威受到了打击,闫埠贵心里乐坏了。
老大老二要是完了,岂不是意味着他这个老三可以上位。
闫埠贵心里盘算自己要是顶替易中海,当上院里的一大爷,到底能有多大的好处。
就在此时。
他看到了地上的野兔皮和野鸡毛,眼珠子一亮。
“小曹,这些杂物你还要吗?”
闫阜贵装作不在意的问道。
“三大爷,你想要?”
“家里的鸡毛掸子坏了,我想重新做一个新的。”
闫阜贵低声道:“小曹,今天晚上你三大爷可是一直在帮你……”
曹越无语,原来不说话就是帮他。
“三块钱。”曹越直接道。
“这么点东西你要三块钱,你也太黑了?”
闫埠贵一听这个数字,差点跳脚。
“三大爷,我没跟你多要。”
曹越开始算账:“现在外面一张兔皮六毛钱,这里有五张完好的,一共是三块钱,至于野鸡毛,就当我送给你了。”
闫埠贵脸上露出纠结,讨好道:“小曹,你要少点,要不给你一块……两块总行来了吧。”
“爱要不要,这么多野鸡毛我最少能卖五六毛钱。”
曹越说着,要把兔皮和野鸡毛重新装进麻袋。
“好,我要了。”
闫埠贵拦住曹越,一脸肉疼的答应了。
“小曹,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气,跟三大爷还斤斤计较,有失你大干部的身份!”
曹越道:“三大爷,我这是跟你学的,你不是经常说’吃不穷,穿不穷,算计不到就受穷’吗。”
闫埠贵无语,招呼老伴过来开始检查野兔皮。
曹越这些兔皮都是系统剥开,没有一点破口,非常的完整。
“三大爷,三大妈,你们先等等,先把钱给我再收拾。”
闫埠贵站起身来,没好气道:“小曹,我发现你现在掉进钱眼里了。”
他从兜里掏出一卷纸币,点了三张,每张正面反面仔细翻看,唯恐拿错了。
“三大爷,你都数了三遍了!”
仅仅三块钱,闫埠贵竟然数了三遍,也真是没谁了!
曹越是彻底服气了!
闫埠贵对上曹越鄙夷的目光,没有丝毫难为情,将三块钱给了曹越。
“你急啥,钱财当面点清,事后不为小人。”闫埠贵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