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南景泓眸色阴沉,凌厉地扫过宗渊缠着纱布还渗出血色的腿,这都几天了,还这样,怎能让南景泓不动怒。“若是让爷爷看出半点破绽,我定饶不了你。”
宗渊呼吸一滞,低头,“是,属下明白!”
顿了顿,南景泓又问两人,“你们觉得,这次袭击我们的歹徒,会是哪方人马?”
两人相对一眼,宗渊先开口,“邮轮上,那几个西伯利亚人狂意暴躁,凶狠易怒,在码头之时,属下发现一直有人暗中在观察我们,许是他们还在觊觎少爷拍下的项链。”
袁溟却不赞同,“为了一条项链,那个驾驶皮卡的人,何须将少爷和少夫人推向陡崖,这样要拿到项链,岂不是更加困难?”
宗渊皱眉,“或许,他是想将车子撞向陡坡,而非逼少爷落崖?”
听着两人的各自见解,沉吟片刻,南景泓问袁溟,“那些人的尸体检查了没有,是何人种?”
“欧洲或者是西伯利亚人。”袁溟顿了顿,“也有可能是e国人,不能查明身份,外表上均无明显特点,无法证实国籍。”
“邮轮那批西伯利亚人的出境记录能不能查?”
“由于航空管制问题,现在无法查到。”袁溟摇头。
查不到那些人的身份,也就不知道,这些人从何而来。
南景泓陷入沉思。
如果真是为了蓝宝而来,在码头上他们的假动作,的确会吸引到那些人主要攻击他们那辆皮卡。
但同时,袁溟的话也不无道理,那个人疯狂的程度,仿若恨不得将他们置于死地,虽也有可能是性格使然,对预料结果猜测错误,但也没办法证明,他是不是有意为之。
死无对证。
这次的袭击事件,要查出幕后指使之人,太过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