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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早华珺瑶起来捯饬起来,一身军装英姿飒爽,梳着溜光水滑的一根大辫子,垂在胸前,辫子尾稍系着红丝带,添个喜庆,胸前带着大红花。
萧楚北骑着自行车赶过来,一身军装,胸前别着红花,脸上欢喜之色不掩不住,一群小伙儿跟着一块儿来接亲。
鞭炮声后,一阵嘻嘻闹闹后,在拜别父母之际,华老实看着他们两个新人道,“瑶瑶,你的婚姻可真是让我们给操碎了心了,希望你明白。”
言外之意,华珺瑶所谓的黑历史,她听的分明,“是!爹。”
“你现在才结婚,而且你是最聪明的人,头脑清醒人又聪明。相信你过日子比谁都好。”华老实地视线看向了萧楚北道,“楚北啊?”
“是,爹!”
“说实话,你娶我家瑶瑶,可真是受累了。”华老实叹声道,“瑶瑶这孩子,当不了贤惠的妻子。”
“是,这个我早知道。”萧楚北笑道。
“楚北我担心你,这丫头性情大变,如果是以前,只是为了反抗而反抗。现在很有主见,也很强势。我怕你们硬碰硬,最终伤害了彼此。”华老实缓缓地说道。
“爹,不用担心,我是不会被女人压迫的。”萧楚北认真地说道。
“这正是我所担心的。”华老实指着他道,“你不能那样,绝对不行。”
“呃……”萧楚北一头雾水看着老人家。
“这丫头,现在脾气大,你越压迫她,她就会反抗,像炸了毛的猫似的,抓破你的脸。”华老实哂笑道,“对女人,这居家过日子还得听女人的,那是最好的选择。不是因为她强势,而是因为你聪明。妻子是自己唯一的,处处都要让着她,她要赢,你就输给她,处处为她着想。比谁厉害,看谁强势,那不是夫妻。虽说:现在不说男主外,女主内了。可是它还是有一定道理的。这夫妻就是互相合作的,记住这一点。”
“我记住了,爹。”萧楚北郑重地说道。
“娘!我走了。”华珺瑶看向泪水蓄满眼眶的年菊瑛道。
年菊瑛上前抱着她道,“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,要嫁人了,你也会生儿育女,也会有孙女、孙子的。就这么生活,也没什么别的?”拍着她的后背又道,“大喜的日子,高兴点儿,别绷着个脸,好像谁欠你钱似的。”
“如果我婚后生活不怎么样,我会找您要赔偿的。”华珺瑶松开她道。
年菊瑛闻言一愣,随即笑骂道,“你这丫头,结婚不会错的。”
“那松年,现在背你妹妹出门。”华老实看向华松年道。
华珺瑶羞羞答答的趴在了华松年的背上,由他将她背上了自行车的后座上。
陪嫁的嫁妆跟来的小伙儿们,三下五除二的搬走了。
清一色的家具,新套的四铺四盖的棉花被,两条国民床单,一条粉丢丢的颜色透着喜庆,一条暖黄色,看着温馨。床单的花色使用所谓“四菜一汤”的花色(中间一朵大花,四周四朵小花),图案多以花卉为主,典雅大方。
大红的枕巾、子孙桶,红色双喜的洗脸盆,暖壶,还有新衣裳,鞋……招摇过市的绕了村子一圈搬进了新家。
萧楚北则推着自行车,在村子里转上一圈,才蹬着自行车回了军营。(未完待续。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