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诊金和药钱。”楚美琴赶紧将钱递给了华建国。
将华建国送出了家门,楚美琴看见走过来的十岁的小孙女道,“静雅来的正好,跟着你建国叔,去拿些药。”
“哦!好。”萧静雅跟着华建国走了。
楚美琴转身穿过院子进了堂屋。
“我们出去谈谈。”萧万泉看见楚美琴进来,压低声音说道。
夫妻俩出了东里间,搬着小板凳坐在中堂的火灶前,红彤彤的火焰照在两人身上,楚美琴担心道,“你说楚北这好端端的咋病了,一副病恹恹的样子。”
“我从没看过他如此消沉的。”萧万泉瞥了眼里屋道,“建国说他郁结于心?这是啥意思。”
“不会是因为她而难过吧!”楚美琴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他得了相思病。”萧万泉瞪大眼睛道,“这相思病可是没药医的。”
“心病还须心药医,你不会竖白旗投降吧!”楚美琴双眸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道。
“怎么可能,我们可是统一战线。”萧万泉摆着手讪讪地说道。
“你说这小子不会是装的吧!”楚美琴眯起眼睛说道。
“那额头烫的跟火炉似的,怎么可能装的。”萧万泉立马反驳道。
“那老头子,等儿子醒来,你进去找他谈谈,你是男人,男人之间好说话。”楚美琴说道。
“嗯!”萧万泉点了点头,嘱咐道,“把炕少热点儿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楚美琴撅折了
萧静雅拿着中药回来,楚美琴给他赶紧找砂锅先将中药泡上水,泡半个小时,然后才熬上,大火熬二十多分钟就好了。
“娘有水吗?”萧楚北躺在炕上喊道,睡了一个小时感觉舒服多了。
这下子不用唱苦肉计,是真的生病了。这一次生病,不是自己故意折腾自己生病,而是去城里采购回来的路上,跳水里帮老乡勇救落水的山羊,回去后灌了一肚子姜汤,还是感冒了。
“有,等着,娘给你倒。”楚美琴说着倒了碗热水,“老头子,你送进去,顺便和他谈谈。”
萧万泉端着水进了东里间,萧楚北一咕噜爬了起来,“爹!”
“来先披上军大衣。”萧万泉将水放在桌上,然后将大衣递给了萧楚北。
萧楚北穿上大衣,围着被子坐在炕上,端起碗来道,“谢谢爹。”话落小口小口的喝着。
“这好好的怎么病了。”萧万泉看着他心疼道,“建国说你郁结于心。”
萧楚北闻言身形一僵,默然无语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