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你去找院长什么事,景远不是治好了。”柳金枝想起来问道。
华松年把事情说了一遍,柳金枝唏嘘道,“瑶瑶说的有道理。”其实挺遗憾的,多好的机会啊!不过也知道自己没啥立场。也知道公爹骨子里,刻板,严肃,正直,想要什么?自己凭本事去争取,不屑于,走后门、托关系。
“你吃过了吗?”柳金枝又问道。
“吃了。”华松年又道,“给我倒杯水。”然后又催小家伙道,“去赶紧睡觉去。”
这下子好了,夫妻俩松了口气,这么多天了,终于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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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下的夕阳余晖透过云层,散发出一道道美丽光芒。天边的云层在光芒的照耀下仿佛镶嵌了一层金边,挂在蔚蓝的天空。
一片金黄色的麦田尽头,眼前,金黄色麦穗害羞似的勾着头、弓着腰,仿佛一个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站在严厉的老师面前。一阵风吹过,麦田顿时荡起了金色的波浪,夕阳的余晖洒落了一地金黄。
上工的妇女们坐在祠堂外修补就在眼前的麦收工具大簸箕。去了皮的柳条编的大铲子形状的簸箕,麦收扬麦粒去杂质的器具。
尽管村里面对于华家的事情议论纷纷,可华家的人嘴巴紧,一口咬定,对外的借口。这下子村里人还能怎么办?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挡得住外人,挡不住自己人八卦心态,这八卦无论何时何地哪儿个地儿都有。
这不!夕阳下依然在上工的麦香就凑到年菊瑛这儿打听道,“这吉普车连着来了两趟咋回事?”编簸箕的手速可一点儿都不慢。
“还能咋回事?瑶瑶进山无意中采的草药,治好了人家的病,人家开着车感谢来了。”就算是自己人来问,年菊瑛依然是这个借口,不能坏闺女的名声,认真论起来也没错。
“老实家的,咋跟我还打马虎眼啊?你说吧!我不会传过去的。”麦香朝她努努嘴压低声音道。
“我这有啥好诳嫂子的。”年菊瑛反问道,“不然你说,那城里开着吉普车来干啥?我家有啥让人家惦记的。”
麦香想了想,是这个理儿,这话题就此撂下了。幽黑的双眸四下转了一圈,大家都在用心干活儿,没人注意她们这边。于是道,“老实家的,我跟你说个事儿?”
“啥事?”年菊瑛漫不经心地说道,等了半天不见她言语于是抬眼看着麦香道,“嫂子说吧!”
麦香犹豫了一下道,“老实家的,想过给瑶瑶说什么样的人家没有。”
年菊瑛闻言停下了手,看着她道,“这个还真没想过,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好给她说,好的人家看不上咱,歪瓜裂枣的咱也看不上人家。反正年龄还小,不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