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建国见他不听,又一锄头下去,门上砸出了一个大洞。
“赵建国,反了你了。”这下,赵兴崩不住了,气冲冲地开门冲了出去就要揍赵建国,却被赵建国一下扭住了手臂,疼了哎哟直叫。
屋里的赵老娘不干了,拿着烧火棍,踱着小脚气哼哼地出来,朝着赵建国身上招呼,“臭小子,反了你了,敢跟你三叔动手,目无长辈,我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……”
赵建国毕竟小了两辈,不敢和赵老娘动手,只能躬着身子躲,被结结实实打了几下。
只是,他顾忌着不敢动手,可人群里也有他的亲人,见到自家小辈被别人教训,怎能不生气。
一个老太太急吼吼地拿起一旁的晾衣杆就冲了上去,“你个老不死的,敢打我孙子,以大欺小,不要脸,我看你才要好好教训呢……”
竹杆准确无误地呼在了赵老娘的身上,疼得赵老娘立马拿着手里的烧火棍挡,阻止第二下。
嘴里骂骂咧咧道,“刘婆子,你敢打我。”
刘婆子挑眉,“打的就是你。”
眼看两人就要对打,赵喜连忙阻止,“都住手,快把人分开。”
就在他说话拉架的时候,两人又对上了几回,好不容易把人分开,两老太太都累得气喘吁吁了。
赵喜看向赵老娘,不悦道,“堂婶,我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
“哟,大喜子,你这是来跟我兴师问罪吗?”赵老娘倚老卖老,一点不怕赵喜,横得很呢。
赵喜蹙眉,不悦道,“堂婶,麻烦你配合,田金花是你们故意放出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