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顾风与朱子贤和徐鯖曦两人坐在nǎi茶店中聊天打pì的时候,另一边,郑家。
“树儿,树儿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眼睛这么肿?”一个看起来保养得不错的中年妇女看着双眼哭肿了的郑树,心痛道。
“妈!”郑树看着眼前的人儿,想起早上的事情,心中又是委屈和愤怒,忍不住又抱着这中年妇女大哭起来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,滚回房间去,别在这丢人现眼。”一中年男子自楼上走下,看见这么一幕,大怒道。
“姓郑的,怎么跟儿子说话呢?没看到儿子都已经哭成这样了吗?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中年妇女闻言,双眼一瞪,指着刚下来的中年男子尖声道。
“你…你这样惯着他迟早会出事,哼!”中年男子缩了缩头,气势顿时下降一个层次。
“我儿子我不惯着谁惯着?你那外面的狐狸jīng吗?”中年妇女再度尖声道。
“够了!都给我闭嘴!”郑老自进了大厅就失望的看着自己孙子,一个大男人,这么点小挫折都承受不了,要是能有点早上那个混小子的气魄将来迟早能混出点名堂,至于现在,郑老看着郑树,自己都先摇了摇头。
“莲英,把树儿带回去先!厚才,跟我到书房来。”郑老说完便往楼上走去,中年男子郑厚才急忙跟了上去。
“树儿,咱不哭啊!有什么委屈到房间去跟妈说,妈给你做主!”中年妇女蔡莲英轻拍郑树的后背,柔声说道,跟刚刚尖声大叫的语气态度完全不一样。
“妈~,我被欺负了。”郑树一边抽泣,一边说道。
“什么,有人敢欺负你?那你没事吧?告诉妈妈是谁?你跟妈说,妈让人打断他的腿。”蔡莲英一听,大怒着问道。
“是一个叫顾风的学生,早上我去参加书法比赛……”郑树将早上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蔡莲英说了一遍。
“岂有此理,老爷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欺负?”蔡莲英脸上怒气冲冲,又问道。
“爷爷身为评委之一,本就不好开口说话,那顾风还咄咄bī人,甚至还下几个大字嘲讽爷爷,爷爷被气得差点心脏病又发作了。”郑树在一旁‘委屈’的说道。
“小小年纪就这样不学好,树儿,你放心!妈妈这就找人去调查他,帮他母亲好好管教一下。”蔡莲英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咬牙切齿,犹如即将爆发的火药桶。而郑树,眼中闪过一丝仇恨,又很快消失不见…
二楼书房,郑老和郑厚才相对而坐。
“厚才啊!你平时是如何教导树儿的?”郑老一脸失望看着郑厚才。
郑厚才一愣,“平时都是他母亲在教导他的,我工作忙,平时基本没什么时间教导树儿。”
“哼!别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你有时间每天出去跟那些情人厮混,就不能好好教导一下树儿?你看看他,都被教成什么样了?小小挫折就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?”郑老眉目一横,怒批郑厚才。
“爸,你听我解释,那些真的不是我的什么情人,都是我的客户来的。小树是怪我没教好,他又怎么了?”郑厚才尴尬,急忙转移话题。
“树儿今天遇到一个小子,吃了点亏……”郑老瞥了眼儿子,缓缓将早上的事说了出来。
“此子不除,他日我郑家将毫无立足之地!”郑厚才听到顾风写的字连自己父亲都自认比不上的时候,眉头一皱,冷冷道。
“那此事就交给你了,记得不要留下任何手脚。”郑老起身,又是一番叮嘱后便转身走了出去。只余郑厚才一人在书房闪烁着冷冷的眼神,并带着一丝丝的杀意,显然做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随后,整个郑家都动了起来,乡里明面暗面的政府官员,黑道老大纷纷接待了郑家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