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知怕打针,从小就怕。
看到尖尖的针头,就会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样,声音尖锐又凄厉,力气比什么时候都大。
从来都只有宫战才按的住她。
宫战不在的时候,需要两个一米八以上,身体健壮的保镖,分别按住她的手跟脚,才能有办法给她打针。
拔完针以后,她就会跟个受到了虐待的小猫咪一样,把自己卷缩起来,时不时抽泣一下。
“安知真勇敢。”宫战揉揉她的脑袋。
却被她一巴掌挥开,然后翻个身,用被子盖住脑袋。
勇敢?
目睹了整个过程,也听到了安知刚才杀猪一般嚎叫声的医生们,同时脑袋上冒出了问号。
宫家的大少爷,是不是对勇敢两个字,有什么误解?
当然了,不管有什么误解,现在血也抽了,针也打了,人也醒了,他们也该撤退了。
在这里的两天,大家都冻感冒了呢。
该回去给自己治治了。
医生们都走了,宫爷爷和慕老爷子才进来看她。
“安知怎么样了,医生说她醒了。”慕老爷子关心的眺望了下床上鼓起来的小山包。
“好多了,陈医生给她做了个简单的检查,说是没什么问题了,刚抽了点血,又打了一针,正闹脾气呢。”宫战头疼。
安知愤愤的顶起被子,盘腿坐起来,一脸正气的瞪宫战,“我没有闹脾气,我只是肚子饿了,但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肚子的心情,还强迫的给我扎针,你根本一点都不疼我,你说过的爱,都是骗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