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,家里的气氛明显不太好,连佣人做事,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做错事情,会被骂。
餐桌上。
安知搂着碗,睁着黑水水的大眼睛,看看粑粑,又看看麻麻。
挠挠头,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。
“安知,好好吃饭,别东张西望的。”
宫战拎着她的后衣领,让她坐直身子,夹了个鸡腿剃掉骨头后,用刀叉把肉撕碎,放到她碗里。
安知鼓鼓脸,用小勺子把鸡腿肉跟饭拌在一起,埋头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。
坐在主位的宫先生和坐在桌尾的宫太太,始终相对无言,默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,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对方。
这种情况,持续了三天。
宫太太终于还是爆发了,趁着清晨大家都没起来的空档,夹带安知,私逃了。
……
宫战沉着脸,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。
对面,坐着与他有七分相似,但却更成熟稳重的宫岐傲。
父子俩现在脸色,都一样黑。
白迟站在后面,站的笔直,一声不敢吭,他可不是老宅那位白管家,他可是个新人,他才三十多岁。
他不知道怎么分担先生和少爷的烦恼。
十分钟之后。
宫战开口了,态度十分不友好,“说吧,您打算怎么办?”
任谁早上起来,发现老婆不见了,都不会开心的。
“她在公司安排的公寓里,那边什么都有,而且很安全,所以你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。”宫岐傲双手分别放在沙发扶手两边,修长的两条长腿交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