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错,不用替那王八羔子赔罪,要不是看在你的面。上,老爷子我一把yào粉撒过去,du死这个鳖孙!”xiōng膛剧烈的起伏着,显然是被气的不行,这梁子,付先知算是和冥焱彻底的结下了!
“前辈息怒,这是扬州今年刚进贡的铁观音,清香四溢,沁人心脾,前辈赶紧尝一尝!”
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,那一口一个王八羔子,一口一个鳖孙,骂的叶景容心里是分外不对劲,无可奈何之际,只能赶忙转移了话题。
而小叶子和叶画呢,听到这话只是一个劲的偷笑,被叶景容暗地里瞪了一眼之后,才憋着笑,勉勉强强的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。
付先知发泄了一通,心里舒坦了许多,这才捏着喉咙清了清嗓子,随后便和叶景容商议今后的学医之道。
他是当今世,上的医圣,与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du圣手师承一脉,当年在长白山的yào谷里,他选的是济世救人,而师弟选的却是制du下蛊。
对此,付先知不做多余的评价,毕竟人与人的喜好不同,而师弟也并非恶人,不会无缘无故的为祸苍生,制du下蛊,也仅是用于自保罢了。
而听说,师弟早些年就收了一个徒弟,据说在制du下蛊方面天赋异禀,年纪嘛,也仅仅比景容小上一些,但是长相却是分外显小,像是个古灵jīng怪的nǎi娃娃。
前些年回yào谷之际,被师弟好一通取笑,说他年纪一大把了,还是个孤寡老人,身前连个徒弟尽孝都没有,这可把付先知气的不轻,从那时起就下定决心,一定要寻一个比那nǎi娃娃还要有悟xing的孩子来做弟子,好好的出一出这口恶气。
如今叶景容就在眼前,付先知自然是分外的积极,昨天晚上一宿没睡,给叶景容想好了学习计划,研习医术yào理,诊脉,针灸统统不能落下,把叶景容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。
听完了付先知的宏图伟业,叶景容也是无语的很,可是为人弟子的,总不能一上来就违逆师意思,所以叶景容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,不过还好他的悟xing高,总能够提前完成任务,然后抢在冥焱回府之前将一切都打理好。
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天纵之资,付先知自然是喜出望外,眼珠子骨碌碌一转,厚着脸皮还想连叶景容傍晚之后的时间也给霸占了,却不成想,被叶景容摆摆手,不容商议的拒绝了。
“师傅,这可万万使不得,王爷就快要回府了,景容接下来就该陪着一起用晚膳了。”
然而付先知听到这话,却觉得分外疑惑,他虽然挂着医圣的名头,但是说白了,就是个对医术七窍玲珑,但对其他事情却一窍不通的书呆子,压根看不出他的爱徒和那个兔崽子之间有什么暧昧来。
“没关系,饭是肯定要吃的,咱们可以吃完饭以后再研讨温习一番今天所学。”付先知捋着胡须摇头晃脑,一副世外高师的模样。
不行,陪吃完了还要陪睡!
不过这话叶景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,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。
“师傅,景容今晚已经有了安排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”
呔,有啥可抽不开身的?是不是又要跑到你那兄长的身前伺候,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,你啊,拿着你那兄长可比遭老头子我上心多了!”
付先知冷哼一声,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气酸溜溜的,真想不通那个王八犊子哪里好?无礼又自大,典型的混球一个,他家宝贝徒弟是不是被压迫惯了,所以有点怕那个混球啊。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搪塞已经搪塞不过去了,叶景容在略一犹豫之后,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师傅,王爷他,并非景容的家兄!”
听到这话,付先知先是微微一愣,反应过来之后,却是大手一拍桌子,怒不可遏的大吼道:“好啊,难不成那个鳖孙是你弟弟?那他对自己兄长的师傅还敢如此不敬?这个……
接下来的愤愤之词付先知还没有说出口,便被叶景容给打断了。
“师傅,王爷也并非景容家弟,而是。…而是……
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吞吞吐吐,付先知却是心急的率先动起了脑筋,在脑海中构想’了出了一部虐人的狗血大剧。
“而是什么?难道那个贼子原本是山贼倭寇,攻打了你家的府邸,然后占山为王,还将你囚禁在府内,以掩饰他犯下的罪过,老头子我可是记得的,你说过身体不好是有难言之隐,难道是那王八羔子虐待你?你告诉为师,你晚上是不是住在柴房,平日是不是吃的粗糠剩饭,那混蛋打没打过你?啊?你和为师说实话?”
付先知被自己脑海中胡编乱造的东西给气的不轻,老手伸出去攥住了叶景容的袖袍,一脸急不可耐的出声bī问道。
而叶景容听到这话,真是满头黑线,他这师傅年纪不小了,想象力倒还挺丰富。
这里可是京都内,哪里来的山贼,而且就算王爷是个山贼,那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一座府邸,退一万步讲,他这一身的锦衣玉食,哪里像是受虐待的?
叶景容赶忙摇头,生怕付先知脑海里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,可是他这番举动,落入付先知的眼里,却完全成了因为害怕而下意识的回避隐瞒。
“徒儿别怕,老夫在此,定会救你脱离苦海,给你,这是一包yào粉,你偷偷的下在那个王八羔子所用的膳食里,只要他尝,上一口,嘿嘿,定要他悔恨终身!”付先知一边yin险的低笑着,一边将一张轻薄的,折成一包的黄纸塞进了叶景容的掌心里。
第94章 缺德的老家伙!
这东西,叶景容肯定是不会用在冥焱身上的,可是他却有点好奇,这能让人悔恨终身的,到底是什么yào?
“师傅,这是……?”叶景容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道。
“嘿嘿,这是阉yào,吃上一口,保证那鳖孙后半辈子都别想举起来了!”仿佛已经看到了冥焱因为某方面的障碍而bào躁狂怒的模样,付先知捋着山羊胡子,笑的是一脸的jiān相。
这也太缺德了吧?叶景容怎么也想不到,堂堂悬壶济世的医圣,使起yin招来居然也这么损?
“师傅,这可万万使不得,王爷他不是别人,他……是徒弟……
“夫君!“眼见着叶景容吞吞吐吐,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,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门外的冥焱,冷着一张脸开口接了话。
迈开腿,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,冥焱淡淡的瞄了叶景容一眼,随后便从叶景容的手中将那一包yào粉抽了出来,放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番。
“阉yào?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