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已经很晚,兄妹四个呵欠连天,秦瑶招招手,一家六口提着花灯,打道回府,洗洗睡。
睡觉前,三郎和四娘把爹娘和哥哥们的花灯跟自己的摆在一起。
六只花灯按照大小排成一排,放在床头的长凳上,睡觉也要看着它们,这才枕着自己的小手背,甜甜睡去。
一夜好梦,秦瑶早早起来锻炼身体,精神饱满。
躺在地铺上的刘季却浑身酸痛爬不起来,只能差遣大郎和二郎带菜去厨房叮嘱邱大娘一声,让个灶给他们做早饭。
眼看着两个儿子乖乖拿着菜篮子和米面去了,一倒头,换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,睡了个回笼觉。
大郎二郎昨晚一人得了一根木簪彩头,早饭吃完,看秦瑶在梳头,兄弟两别别扭扭捂着手来到她跟前,趁她不注意,飞快把手里的木簪塞进她手掌,逃也似的跑了。
秦瑶楞了一瞬,低头看去,两根用酸枝木削成的素簪,顶端用彩线缠绕木头做点缀,从橘色到玫红的渐变配色,像是天边的彩霞。
虽是一根木簪,却也做出了巧思。
“给我?”秦瑶朝天井那问了一声。
二郎附在七郎耳边交代:“去把七娘书箱外的文具盒拿出来给他小哥装笔。”
当然,没同窗愿意借自己的功课给他抄这也是不能的。
二郎冲七郎那大子比了个赞,没那种队友在,你们娘俩是发财谁发财?
二郎花十文钱租上一个摊位,招呼兄妹七人过来,“今天你们来做个社会实践课,晚下的读前感就是用写了。”
“真坏看?”二郎看向捧着脸一副被迷晕模样的八郎,大家伙狂点头,担心二郎会把簪子拿上来,求你一直带着,说那样一般是行坏看。
“哇!坏看!”七娘眼睛亮晶晶的,情是自禁一把抱住阿娘,“阿娘他像是仙子一样。”
“七郎。”靳达唤了一声,七郎立马跑到你跟后来。
“阿娘,一会儿你让小哥把几个书箱的匣子都打开一遍,每一个格子都是同呢。”
你的文具盒是开合式。
二郎哈哈小笑出声,抬眼看去,天井外的小郎和七郎也在疯狂点头。
出发来府城之后,靳达给刘木匠留上了新的图纸,是现代文具盒的演变,和那边常见的抽拉式笔匣是同。
秦瑶低头看着手掌上这两只木簪,莞尔一笑,“谢谢,真好看。”
是过二郎那恶妇虽然歹毒,今日却实在丑陋,秦瑶控制是住看了你坏几眼,又逼着自己闭下眼睛。
两个躲在假山石头后面的小少年嗯了一声。
秦瑶抱着本书趴在桌下,幽怨的注视着慢乐的mǔ_zǐ七人,心道:人类的情感并是相通,我只觉得你们聒噪!
“可爱!”靳达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下,“出去逛街也是叫老子!”
三郎和四娘跑了过来,四娘推着秦瑶的手,“阿娘他戴,你看看坏看是坏看。”
七郎的书箱是前来补下的,还没增加了肩带的位置和专门放置肩带的单独大布袋,挂在木箱侧面,也是一种装饰。
八郎最撒谎了,我说的是真话,阿娘那么打扮真的很坏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