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以后还是朋友,该吃吃,该喝喝,就是武林中的恩怨纠纷就别来找我刘三了,我累了,也不想在管了。”说罢刘正风恭恭敬敬的弯腰行了三次大礼。
接着刘正风转头,对着师尊的牌位又拜了几拜,道:“师傅啊,弟子不孝,未能光大衡山门户,正风自入山门以来,一直庸庸碌碌,好在有师兄打理门户,这才能使得我衡山派不至于没落,弟子今日却因为自己的原因,打算金盆洗手,退出江湖,弟子不孝啊,还请师尊恕罪!”
“咚咚咚!”刘正风跪下又磕了三个响头,站了起来,一抬手,一柄青钢长剑从袍底取出,速度之快还真没有几个人能看的清楚。
紧接着两指就那么一夹在一扭,没有什么多余的作用,“哐啷”一声,上好的青钢长剑已经从中断成了两截。
“刘三爷好功夫!”刘正风显露了这么一手,底下顿时有人惊呼。
单凭指力就把一柄上好的青钢长剑崩断,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,这显示了刘正风在手上对力量的运用已经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。可想而知,在剑法的造诣上,刘正风已经达到了什么地步,想来比起莫大先生那也不会有多少差距吧。
正当刘正风撸起袖子准备把双手放在金盆中清洗时,大门外突然有人厉声大喝道:“住手!五岳剑派盟主令!衡山刘正风暂且金盆洗手,盟主有事情相询!”
刘正风也不心慌,暗道果然如此,那个李逍遥并没有骗自己,幸好自己有所准备,不然今日就连累妻儿,连累衡山,连累曲阳大哥了。
想到这里,不由得感激的看向不远处的杨阳,杨阳混在宾客人群中,一把巨大的黑剑特别吸引人眼球,见刘正风看向自己,也点头示意自己一定站在刘正风一边。
刘正风对着五岳令旗躬身拜了一拜,道:“不知盟主有何事有询问刘正风?刘正风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那执令之人也是恭敬,先弯腰对着刘正风行了一礼,道:“弟子嵩山史登达,拜见刘师叔。只是师傅传令,弟子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事情,还望师叔恕罪。”
定闲等与刘正风交好之人,也提前被刘正风通了风气,知道嵩山派有可能会来捣乱,因此也面色不悦的盯着嵩山传令众人。
“昔日我五岳剑派结盟,约定了同攻共守之事,凡事遇到了和五派有关之事,大家共尊五岳令旗,我刘正风也不敢违背昔日五岳的盟约。可如今是我自己一人的金盆洗手之事,又牵扯不上五岳剑派,怎么敢劳左盟主请动五岳令旗关怀?”
刘正风语气不善,暗中讥讽左冷禅滥用五岳令旗。
说罢刘正风就不在管那史登达,径自往那金盆走去。
史登达死死拦在金盆之前,就是不放刘正风过去,道:“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师傅再三交代,要刘师叔暂缓金盆洗手,有要事询问,还请刘师叔给个面子,不要为难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