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爷,怎么审?”见到齐凌云到来,蔡元祺走过来问。
“把那两个记者带过来。”齐凌云道。
两个人很快就被带到了齐凌云面前,那个被枪击伤的记者,腿部也被简单的包扎了下。
“说吧,谁让你们偷拍的?”齐凌云从兜里拿出两卷胶卷,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道。
“齐爷,我们只是碰巧路过,看到有新闻,出于职业本能就拍了。”被打伤的记者忙道。
“不老实,李鹰,上水刑!”齐凌云没时间跟这两个人玩游戏,直接让李鹰上刑。
李鹰对着屋内两个便衣点点头。
其中一个便衣出去,取来了两块湿了的手帕和一个大壶水。
另外一个便衣把两人的双手铐在了背后,双脚也上了手铐。
在取来手帕后,两个便衣把记者放倒,按住了他们的脑袋。
李鹰则拿起两块手帕,盖在了两人的脸上。
两个记者剧烈挣扎,又那里挣脱得开。
随着李鹰对着两块抹布浇水,顿时两个记者感觉到了窒息感。
他们试图呼吸,但只要吸气就会把水吸进去,然后剧烈咳嗽,接着又吸入更多的水。
水刑是极其残酷的,它会让受刑者感受慢慢窒息濒临死亡的恐怖,还能不留下伤痕。
眼看着两人挣扎越来越小,李鹰停止了倒水,把手帕取了下来。
猛然进入口中的新鲜空气让两人先后发出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。
不等两人恢复,李鹰开始第二次水刑。
一连三次,当第三次手帕取下来,两人招了。
“齐爷,我说了,我说了,别搞了,别搞了。”
“我们是南洋日报的记者,是我们主编汤米让我们来将军澳偷拍的。”
“对对,他让我们偷拍下警民冲突,最好拍到你犯罪的事实。”
两人一人一句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。
闻言,齐凌云眼中闪过了一缕杀机。
“带下去,把死了人的那家人带过来,元祺,你审问那些被抓来的其他人,一个个审,水刑、锤刑都上去,我只要结果。”
“好!”
蔡元祺应了一声,便出了门。
李鹰则让便衣吧两个记者抬下去。
很快,死者儿子就被带了上来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张福贵。”
“张福贵,法医马上到了,他会检查你老爸的死因,到时候你老爸怎么死的,就会真相大白。”齐凌云双眼盯着张福贵,不紧不慢的讲道。
“我老爸就是喝了云顶桶装水死的,他睡觉前,就只喝了云顶水。”张福贵嘴硬道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齐凌云问。
“你是齐探长齐爷。”张福贵当然认识齐凌云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云顶水厂是我的,如果过后法医鉴定你老爸不是因为喝水死的,那你就是污蔑我,我会让你冚家铲!”
“但如果你现在说实话,这十万块钱就是你的。”齐凌云说着拿出了十万港币。
“一边是死全家,一边是十万港币,你自己选!”
…………
(想做个调查,有多少人不喜欢玫瑰,因为后面争霸夷洲,要用到她,如果书友们都不喜欢,我就改剧情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