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彪深有同感道:“所以这贼子就他妈是有病!”
常彪又问:“关于他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,你若肯如实招来,我可饶你不死。”
姬无瑕道:“招什么?”
常彪道:“你知道的一切。”
姬无瑕道:“倘若将军是想问军情的话,我是一无所知的,毕竟相爷只让我待在他的营房,又不让我去他的议事帐。
“但相爷的私生活我知道一些,比如我知道他那玩意儿多大,将军想知道么?”
常彪:“……”
正喝水的敬王冷不防呛住了,但还不至于失态地喷出水来,只闷咳了两声。
姬无瑕随手比划了一下,道:“你们万万想不到吧,你看他人高马大的,实际上他那玩意儿就这么短点这么细点,有时候还举不起来,就是个没用的男人。
“现在你们知道他为什么对女人不感兴趣,只喜欢搞男人了吗,要是女人知道他是这样的,那他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。
“他搞男人,外面的人通常只会说他男女不忌,玩得又野又花,更有助于增长他的威名。”
常彪十分震惊。
来自于苏贼帐中人的亲口叙述,多少还是有两分可信度的。
没想到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苏贼,私下里竟然如此的不正常!
难怪,某些心理上的缺陷往往会导致人格发生重大扭曲,所以苏贼才如此残暴狠辣,就是为了在其他方面找回他身为男人的成就感!
常彪回过神来,发现险些被带偏,不由骂骂咧咧道:“老子要问的不是这个!”
姬无瑕道:“可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个。”
敬王道:“这是苏相的隐秘之事,你既为苏相男宠,何故张口即来?就不怕苏相知道你随处宣扬,杀你灭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