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事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,细作终于传回了消息。
道是相爷在军中好男色,与其随从保持着不清不楚的不正当关系。
对此,西策军军中将领们都睁只眼闭只眼。
常彪听后先是觉得不可思议,那贼子居然在军营里玩起了男人吗?这也太他妈猖狂了。
常彪骂骂咧咧道:“难怪以前没少有人给那贼子送女人收买他,结果要么被他转手送人了,要么被他整去了半条命,却原来他居然是不喜欢女人的,而是喜欢男人?我呸,更难怪他心思如此扭曲,敢情这种龌蹉事干多了。”
常彪又想,能让苏槐带个男宠在身边进军营的,那男宠定然是生得姿色无双。
于是常彪问线人:“跟苏槐不清不楚的那男的,可有他详细情况?”
线人应道:“有画像传回,请将军过目。”
常彪接过一卷白纸,展开一看,然后就沉默了。
他抬起头来看着线人,道:“逗老子玩是吧?”
线人垂头应道:“确是西策军营中传回来的,相爷明鉴,千真万确!”
常彪气愤地一掌把画像拍在桌上,道:“这画的什么玩意儿!你觉得苏槐他是瞎吗,要找这么个丑玩意儿当男宠?”
敬王不明所以地伸手拿过来看了两眼,也沉默了。
画像上的模样实在是,丑不堪言。
这种丑不是体现在画功上的拙劣,而是实实在在真的长得很丑。
就算是画功拙劣,能劣得过这画中人脸上长得那颗毛痣吗?
常彪尚在骂苏槐的喜好和口味之刁钻变态,敬王看着画像却眯了眯眼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照苏槐的性子,就算他瞎了眼弄了个这样丑陋的男宠在身边,可他又何曾顾惜过旁人死活。结果他把男宠带去战场上不说,竟还亲自护男宠的安危。
这应该是史无前例的事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