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道:“任何事都会有回报,区别只是在没在期望之中。我只是按照我想要的结果去办事。”
姬无瑕按时来找苏槐结尾款。
结果苏槐道:“你说她吃软不吃硬,但她软硬不吃。”
姬无瑕道:“那怎么可能,肯定是你不够软。”
眼看钱快要到手了,她也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呀,便又道:“你不妨放下你的身份架子,去好好讨杳儿开心。
“她要是不领情,你就求她,软磨硬泡。反正你也够不要脸的,这点事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。”
苏槐对剑铮道:“把钱收回去。”
姬无瑕不干了,道:“狗贼,老子帮你出谋划策了,你竟然反悔?”
苏槐道:“你起什么作用了?”
姬无瑕道:“出没出主意那是我的事,可怎么做的、起没起作用那就是你自个的事。你自己不会哄女人,还来怪我?”
苏槐道:“你最近有跟她说我的好话吗?”
姬无瑕翻了个白眼,道:“狗贼,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说,你最近又凶残又暴虐,杳儿把你的本性看得清清的,几句好话顶用吗?”
苏槐道:“她怎么看是一回事,你说不说是一回事。”
姬无瑕看了一眼剑铮手里的银票,道:“说,我今个就去说行了吧。结账!”
苏槐道:“从今天起,你至少每天都要说两句我的好话。”
姬无瑕撇撇嘴,道:“好像我多说两句,我杳儿就会被我说动了似的。”
最后剑铮还是将余款交给了她。
于是后来陆杳跟姬无瑕在一起的时候,就总是莫名其妙地听到她说一些怪糟糟的话。
比如苏槐去教练场点兵,姬无瑕和陆杳在教练场外观看,姬无瑕便指着那高台上的苏槐道:“杳儿,你看那狗贼逞威风,今天是不是格外好看?”
陆杳原本看着场上那黑压压壮阔的将士们,闻言便收回视线来,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姬无瑕,又循着姬无瑕所指,转头往那高台上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