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满意地松开她,道:“往后你跑到哪里你都是我的人,你再与任何人在一起那都是名不正言不顺。陆杳,你只能与我在一起。”
陆杳虽然眼下答应他暂且留下,可没打算永远留在这里。
将来她迟早是要离开的。
这相府夫人,听起来是好听,可就是费命,哪有江湖来得逍遥自在。
还有这破未婚夫,她还没到非要与他厮守到白头的程度!
再说了,真要是与他厮守,能不能活到白头都不一定呢!
陆杳道:“还想开枝散叶,我这身体不易受孕你是知道的,你真要与我在一起,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。”
苏槐道:“这么说来,让你与我一起大概是我做的唯一一件善事,免去别人断子绝孙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苏槐将族谱放一边,掐灭了床头的灯,就重新躺下,把陆杳拽进怀里抱着。
陆杳心里还盘算着,等狗男人睡着了,她再去把族谱载她名字的那一页撕去,到时候再重写一张没她名字的粘上便是了。
如此,她虽闭着眼睛,但神思清明,就等着他快睡着。
后来许久他都没动,陆杳方才轻轻动了动身子想从他怀里出来。
结果刚一动,他就动,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,道:“是不是激动得睡不着?”
陆杳翻了个白眼,嘴上道:“我就是换个姿势,你怎么还没睡?”
苏槐道:“我激动得睡不着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她拉着脸,脚又踹他膝上,没好气道:“放开我,这边我睡僵了,要翻过去睡!”
结果她一直捱到天亮,都没能找到机会。
天亮以后她反倒睡着了,等她一觉醒来,狗男人早起了,床头那本族谱也不见了。
后来陆杳问起才得知,狗男人拿去宗祠给供着了。
剑铮剑霜以及府里信得过的一些自己人,都知道陆姑娘是他们相爷亲自上了族谱的女人。
往后陆姑娘会是这相府的主母夫人没跑的了。
府里上下,得罪谁都别得罪陆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