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槐盯着她,问:“是不是换个男人,只要能助益于你,也能让你这般吸取精元气?”
陆杳道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
苏槐一口咬上她脖子,她嘶了一声,抬手就揪了一把他头发。
陆杳道:“功力低的老子不吸!”
苏槐舔舔她脖子,问:“还有呢?”
陆杳道:“长得老的不吸,长得不好的不吸,不三不四的野男人不吸!”
要功力深的,年轻又长得对她胃口,还有名有份的,不就只有他一人么。
她一说完,狗男人是放过她脖子了,可紧接着她发现妈的狗男人又对其他地方动手了。
他才不管身上有毒没毒、有病没病,只要他还想她,就不会放弃,陆杳劝也没用。
也不晓得半夜什么时候睡的,陆杳感觉还没睡一会儿,屋子里就有一抹光亮缓缓亮开。
她皱了皱眉头,眯开眼觑了一眼,看见苏槐在桌边点了灯。
她又往门窗那边看了一眼,外面天都没亮还漆黑一片呢。
她便耷下头刷地拉下眼帘,嘴里气闷道:“大晚上的点什么灯。”
苏槐道:“我看不见。”
陆杳道:“你瞎吗?”
苏槐道:“我瞎你能起来给我治治?”
陆杳干脆把头蒙在枕间睡。
房里有狗男人走动的动静,不晓得他在搞什么名堂,她也懒得再掀开眼皮看他。
随之苏槐走到床边来,看了看床上趴着的人儿,将灯盏放在床头,他自己在床边徐徐坐下,翻开一本册子来摊在膝头。
陆杳睡意惺忪之际,感觉狗男人拿了她的手,然后塞了个什么东西进她手里。
她手指动了动,好像是笔?
他给她笔作甚?
紧接着他握着她的手,她的手腕处似乎接触到了……纸?而狗男人似乎带着她的手正往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