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感觉头皮一炸,回眸就恰恰对上苏槐的眼神。
他一上来就看见这一幕,陆杳觉得十成十这敬王是故意的!
tui!一个个真不是人。
陆杳当即拉开两步,转身就指着敬王,气愤道:“啊这个人真是,相爷,我都说我不要他东西了,他非得系在我身上!”
敬王无语了片刻,道:“陆姑娘也太虚张声势、此地无银了些。”
敬王又对苏槐道:“我与陆姑娘知音难求,约见于此,她赠我佳音,我赠以环佩,也是应当。”
苏槐道:“质子觉得约见有夫之妇,很应当?”
敬王道:“她尚未与苏相成婚。”
苏槐道:“质子这是打算撬我墙角?”
敬王笑了笑道:“苏相此言差矣,婚姻之事讲求你情我愿,一切还以陆姑娘的意思为主。”
苏槐看着陆杳,道:“倘若她不愿意跟我,愿意跟质子,我今日就可以原地成全你们。”
陆杳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,是今日就让他们原地一起死吧。
陆杳道:“敬王爷,你我并不相熟,只不过见过两回,就别开玩笑了。”
敬王叹道:“我是真将陆姑娘视为知音知己。””
苏槐走过来,在敬王对面坐下,然后敬王的随从阻拦,剑霜带着两名影卫,是二话不说,当即提剑就跟敬王的随从干了起来。
要是平时剑霜剑铮加起来都干不趴他几个,可今日这几名随从听了陆杳的琵琶,一提内息就十分不稳,正是防御薄弱之际,很是劣势。
一时间,二楼的桌椅板凳碎得稀里哗啦的,到处沾染着血迹。
敬王问:“苏相这是何意?”
苏槐道:“质子撬人墙角,勾引人丨妻,你却问我何意?”
敬王道:“她对苏相而言就这么重要?”
苏槐道:“当然重要,质子不妨多打打她的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