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墨大夫赶来了,进屋就看见这画面简直辣眼睛,又见嘉俊也在,唏嘘不已。
大人做这样的事,让个孩子在跟前看着,这像什么话。
这么变态,确实是相爷才干得出来的事。
这马大娘虽然露了些白花花的身子在外面,可大部分身体都被旺儿给挡住了。
墨大夫看了看旺儿情况,若不加以干涉,再这么放任下去,他恐怕得活活被身体的欲丨火给烧死。
于是乎墨大夫当即取出银针,往旺儿的后背穴位扎去。
大约过了一刻时辰,他终于才渐渐消停下来,虚脱地趴在了马大娘身上,直喘气。
马大娘眼神空洞,一动不动,嘴里呢喃着:“是她害我,是她害我……”
等旺儿慢慢恢复神智以后,才意识到什么情况,他手忙脚乱地从马大娘身上翻下来,连衣服都顾不上穿,颤抖着跪在苏槐面前,把头磕得邦邦响:“相爷饶命!相爷饶命!”
他不仅睡了陆姑娘的床,竟还和府中妇人在此yín_luàn,被抓个正着。
马大娘亦是手忙脚乱地裹了衣服蔽体,颤颤巍巍地跪下。
听旺儿说道:“奴才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相爷明察,奴才万万不敢冒犯陆姑娘寝屋!”
马大娘没了往日的精气神,乱糟糟的,神情干瘪又绝望,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这些年来我在府上安分守己,从没传出过与谁有私。即便是我与谁有私,也万不会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发生。我何尝不是受人陷害。”
马大娘又道:“我一进来,就闻到了这房里有异香。”
她这一提,旺儿也满口应道:“对!对!我也闻到了!”
墨大夫正在房里东摸摸西找找,话音儿一落,他就捧着个香炉过来给两人闻闻,道:“可是这香味?”
两人一闻,旺儿和马大娘皆肯定。
墨大夫呲道:“这香是好香啊,有安神宁心之效,闻之令人安然放松,也不至于激动成你们这样啊。”
而后墨大夫又去闻了闻桌上的盅,道:“症结恐怕在这里。”
马大娘不再做声,旺儿也低垂着头眼神躲闪。
旺儿偷吃了盅里的东西,他当然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