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道:“是什么?”
小孩道:“不知道。”
他交给陆杳时还得双手提着给她,显然篮子里的东西是有些沉的,他提得有点吃力。
陆杳刚接过来,篮子里的东西突然蹦跶了一下,她挑了挑眉,还是个活物?
小孩交给她以后,转头就跑了。
陆杳只好提着篮子转头进了府门。
在回后院的路上,她掂了掂篮子,有些好奇,便随手掀开藤篮盖子瞧上一眼。
哪晓得,才刚掀开一条缝,就有一只黑漆漆的鹰头迫不及待地挤开缝隙钻了出来,两眼炯炯有神,有些雀跃。
陆杳一看,不由得脸皮一抽,立马又用盖子给它盖了下去。
黑虎在里面委屈巴巴地发出咕咕声:我的娘,是我啊。我是黑虎啊。
陆杳四下看了看,连忙快步回院子里。
回到房间,陆杳把门关起来,把藤篮放在桌上,心情十分复杂。
她心里默念:不是傻鸟,不是傻鸟,不是傻鸟。
刚刚只是她看走眼了。
做好这样的心理建设以后,陆杳再次打开了盖子。
这回黑虎直接从篮子里窜出来,扑腾着翅膀兴奋地扑了陆杳一脸。
迎接完陆杳以后,它又在桌子上来回打摆子蹦跶:娘啊,没有想到吧。惊不惊喜?高不高兴?
陆杳扶了扶额,道:“你再晃,晃得我眼睛都花了。”
黑虎蹦跶尽兴了,这才消停了些许。
陆杳道:“现在奸佞到处在追杀你们,你们还敢回来往他眼皮子底下送,是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
她伤神地长出一口气,又道:“你往我这儿来了,姬无瑕呢,她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