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卫应道:“是!”
陆杳便见着影卫转头就消失在了院外。
她还有些愣神,苏槐问:“还打算坐多久?”
陆杳道:“再看会儿月亮。”
不然怎么办,又不能轻易放他走,更不能轻易上床睡觉,只有干坐着最安全。
最后陆杳跟他坐了半宿,睡意上来了,倚着他阖眼就睡了。
可哪晓得,刚拉下眼帘不久,苏槐就抬手移到她眼睛边,硬是把她眼帘给撑开,道:“睡什么睡,给我继续看月亮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陆杳道:“没睡,我只是闭一下眼。”
苏槐道:“闭眼干什么,月亮这么好看。”
陆杳:“……”
结果后来,每每陆杳要闭眼时,狗男人就给她把眼睛撑开。
陆杳有些来气,但她不能发作,毕竟狗男人也是她费心费力要留下来的,便好言相劝道:“相爷要是困了要不就睡会儿。”
后来也不知什么时辰,苏槐终于是起身,将人抱起,转身进内室放在了床上。
陆杳顷刻醒来,下意识反应就拉住他的手。
苏槐回眸盯着她,下一刻他挥手拂灭了房里的灯,慢条斯理地解了护腕和外袍,便压上床来。
他几乎是撕掉了她身上的裙子,如狼似虎一样,缠着她野了半晚上。
第二天陆杳在他床上醒来,他人已经不在了。
床畔都是他撕烂的碎裙子。
陆杳还以为狗男人还是离京了,到中午的时候却见他从公署回来,一身绛紫色官袍,端的是人模狗样。
中午两人一起用午膳,苏槐温声徐徐道:“这次杀不了她,下次我当着你的面杀了她。有本事她一辈子别来找你。”
陆杳心想,一辈子?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待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