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铮硬声道:“那敬王可不是看起来的这么简单,陆姑娘最好不要与他走得太近。”
这厢,苏槐回到公署挑灯做事,还没一会儿,就有影卫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堂前,冒着冷汗跪地道:“主子,锦瑟院那边……人不见了。”
剑铮把陆杳送到相府门口,就又调头回公署;陆杳回了后院,相安无事,用过晚饭后在房里弄了会儿药材,到了睡觉的点儿便洗漱了就寝。
也不知半夜里什么时候,陆杳陡然感觉身后一沉,还没来得及睁眼,熟悉的气息钻进鼻子里,紧接着下一刻她便被人压在了身下。
这狗男人压得死紧,两人争执了一会儿,气息就缠在了一起。
最后陆杳还是睁开了眼,看见苏槐与她咫尺相对,若有若无地碰到彼此的鼻尖。
苏槐道:“今日跟质子处得还开心吗?”
她就知道,照他睚眦必报的狗脾气,白天那点事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
他要等他忙完了事情以后,再回来找她算。
陆杳被他压得慌,道:“我都跟你说了,今天只是偶遇。”
苏槐道:“偶遇你跟他独处一室这么久?偶遇他弹琴给你听?要是偶遇你进那间屋子做什么?”
陆杳有些火了,道:“那间屋子怎么了,那间屋子哪里得罪你了?”
苏槐道:“你要是对他没有意思,为什么进去了那么久都不出来?”
陆杳道:“哪有很久,就一盏茶的工夫,一首曲子的时间!而且人曲子都还没弹完你就来了!”
苏槐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还来早了?打扰到你们了?”
陆杳道:“那你来也看见了,我跟他做什么了?我跟他隔着一张桌子吧,他唯一倒的那杯茶我也一口没喝全被你给喝了!”
苏槐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感觉他要把她皮都扒了,语声低低的,道:“你还怪我喝了他倒给你的茶是吗?”
陆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