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便问:“外面在干什么?”
苏槐便道:“你们都告诉她,你们在干什么。”
他这话显然是对着门外说的,不过声音没加大,音调也没变,一如既往的温和,但自有一股穿透力,让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紧接着门外就有声音回应:“我等无能,放跑了女贼,理应受罚。”
陆杳顿时明了,他们是在挨棍子啊。
陆杳便问:“得罚多少棍?”
苏槐道:“问你们罚多少棍。”
外面的人齐齐答道:“一人五十棍。”
陆杳长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那还挺多的哟。”
苏槐道:“这都是托谁的福?”
外面的应答声十分整齐划一:“都是托陆姑娘的福!”
陆杳:“……”
这是想让她良心不安么?
怎么可能呢,狗脑子罚自己的狗腿子,她不鼓掌叫好就是厚道的了。
陆杳不赞同道:“怎么是托我的福,是他们自己办事不力,又是相爷亲自罚的,关我什么事?”
外面剑铮还是忍不住辩驳一句,道:“若不是陆姑娘缠住相爷,那贼女早就被逮住杀了。”
陆杳道:“就算我没缠住他,让他抓住了人,那也不是你们的功劳。
“就是因为相爷不得空才叫你们去抓人,结果你们没抓住反倒怪相爷没出面,那相爷养你们还有什么用?”
如此歪理邪说,剑铮竟再辩驳不上来。
一时院子里的棍杖声是此起彼伏,声声吃肉得紧。
苏槐给她处理完几处主要的伤势,用衣袍裹了她,便要抱她出房去。
陆杳道:“干什么去?”
苏槐道:“光听有什么意思,出去看着他们挨打。”
陆杳默了默,道:“我没那种怪癖。”
苏槐道:“我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