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锅都能甩到他头上,是他压根没想到的。
苏槐看着陆杳,道:“你再编,让剑铮带你去捱顿棍子,也好增进一下你们的友谊。”
说着他冷不防抬手就抽掉了陆杳头上的黑簪,方才不应该还给她的。
陆杳道:“相爷莫不是真以为这能开笼子锁吧,你瞎吗,一看簪头就要比锁眼大得多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,陆杳还拉着苏槐的袖角把他往笼子边带,“来,你给我试试,看看掏得进去不。”
苏槐拿着黑簪观摩了一下,也确实比了比笼子的小锁,簪头比锁孔大。
陆杳便理直气壮道:“来,你教我,这锁要怎么开?”
苏槐手指寸寸捋着这簪身,然后就在陆杳话音儿一落,他就摸到了玄机之处,顺着簪头上的螺旋纹一圈圈地把隐藏的部分簪身给扒拉了出来。
到最后,那簪头尖得跟什么似的,别说锁孔了,就是针眼都扎得进去。
苏槐看向陆杳,陆杳:“……”
苏槐道:“我瞎吗?要不要我教你这锁要怎么开?”
说罢不等陆杳回答,他突然手指一转将那簪头调了个转儿,而后直直就朝陆杳的脑门上扎来。
陆杳反应快,连忙两手并用地抓住他的手,道:“相爷冷静些,有话好好说。”
苏槐道:“你私自放跑那东西的时候跟我好好说了吗?你说明天叫那东西引它主人来给我杀,都是骗我的。”
陆杳默了默,道:“说实话,它主人又不傻,怎会来给你杀。”
苏槐便道:“那且让我撬开你脑子看看,都装了些什么骗我的鬼话。”
陆杳见他那眼神,真得不能再真,这畜生真想穿她脑子!
关键时刻,陆杳及时把头一偏,那尖锐的簪头勘勘从她鬓边擦过,在他手上气势浑然,截断了她的一缕发丝。
陆杳侧目一看,就见簪头深深没入离她头一寸开外的墙壁里。
这疯子,发起疯来都没征兆的。
陆杳不怒反笑,大约是今晚得到的信息着实让她心情好,道:“贱丨人,以后总有你求我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