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杳道:“我要是死了,不就白累你今晚走一趟了。”
苏槐道:“也是,玩完再死。”
说罢他随手将水瓢往墙边一掷,正好撞在装满水的一只水桶上,夹杂着一股浑然气势直接将水桶给砸裂了,顿时盥洗室里水声如浪。
陆杳沉默。
真要是砸她脑袋上,确实可能会死。
见陆杳突然变得很服帖,苏槐道:“你怎么不挣扎了?打我的时候不是很起劲吗?”
先前揍他的时候确实很兴奋很带劲,可现在她身体发作加上内伤,着实没有力气了。
她站都快站不住,身子顺着墙壁缓缓往下滑。
苏槐又将她擒回来,压在怀里。
他气息逼近,唇上又被他霸占了去。
耳边是裙子被撕裂的声音。
陆杳还有些恍惚,直到他有力的手抚上她的腿,顺着往上握住了她的腰,她微微有些颤栗,意识才被拉回了现实。
她这身子骨儿,他亲自用手丈量过,不难惹人惦记。
她伸手去阻他的手,他一只手便轻松地困住她两只,他手上温热,手指扣着她的,不容她挣脱。
陆杳喘着气抬眼瞪他,他垂眸亦看着她,仿佛在看看她还能做出个什么来。
等了片刻,他又盯着她的唇,有种囊中取物之感,不疾不徐地俯下头吻她。
不多时,盥洗室里就是彼此纠缠起伏不定的呼吸声。
他咬她脖颈时,陆杳不禁轻哼出声,不甘示弱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。
他肩上血腥气很浓,陆杳含糊道:“你应该还在流血吧,不先处理处理吗?”
苏槐道:“你都要杀我,还在乎我流不流血?”
陆杳气道:“难道你没想过杀我吗,你之前还捏我脖子差点掐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