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人是这样,只要他想摸,管她接过多少客。只要他想要,管她是青楼女子还是良家妇女。
“你起鸡皮疙瘩了。”这像是一个让他来兴的因素,说着他还真抚了上去。
陆杳顿时抽了口凉气,整个身子一僵。
继而她全力想动手抬腿揍他,只可惜没两下就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再动作不得。
陆杳面染烟霞,身子绷得紧紧的,她哑声道:“苏槐,等老子好了,非弄死你不可。”
苏槐听她咬牙切齿的话,听得似乎很满意,他道:“我等着。”
他看了看陆杳那恨不得扒了他皮的眼神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无限温情道:“我这手要么拿批红的笔要么拿杀人的剑,还没这样伺候过女人,你这种眼神看我,是不满足的意思吗?”
陆杳气得狠了,道:“苏槐,我丨操你妈的。”
苏槐起了身,站在床边,手里缓缓整理自己的衣袍,垂眼看她道:“我妈不在了,要不要送你去她坟头?或者我来替她也行。”
说着,手里才理好的衣襟又作势要宽下。
陆杳也不是什么犟骨头,见状道:“我收回刚刚那句。”
苏槐多少有些收敛,毕竟上次从她这里回去以后就吐了血,他暂时还不确定到底是因为身体兴奋还是因为其他。
如若不然,今晚还能就此作罢?
最终苏槐打开房门时,已是一副衣着整洁之态,他容色淡淡,不沾烟火一般,颇有几分清心禁欲的况味,仿佛方才在房里他只是跟陆杳谈了谈人生,丝毫没发生过其他。
陆杳看着他的背影想,所谓衣冠禽兽大概就是他这样的,关起门来撕她裙子、像条狗一样咬她,开门以后就一副衣冠楚楚的国家栋梁模样,真是恬不知耻。
对,他就是条野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