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秦师妹也是为了救我,所以才会出手杀了他雷仁杰。”
“他雷仁杰动用金怕钟要困杀我,在如此情况下,我秦师妹为了救我而杀了他雷仁杰,敢问何错之有?”
“难不成,我还得乖乖的站在那里让你们灵剑宗的弟子杀不成?”
“他雷仁杰要杀我,那我自然可以杀他,难道不是这个理吗?”
李剑心冷声道:“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,强词夺理罢了。”
“你怎么能够证明,是我雷仁杰师弟要杀你的?”
“也有可能,他只是想要挑战于你,但你却怀恨在心,让秦寒烟杀了他呢?”
陆小川马上反唇相讥道:“既然你都说了是一面之词,那我的话不可信难道你的信就可信了?”
“有这个本事,你们让他雷仁杰出来说。”
李剑心道:“既然大家都说不清楚,那就只认定事实。”
“你让秦寒烟杀我雷仁杰师弟这是事实,你刚才也承认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的话,那就以命偿命吧,这很合理吧?”
陆小川毫不客气的对李剑心骂了过去:“合理你大爷。”
“谁质疑谁主张,这个最基本的逻辑你都不明白吗?”
“既然是你灵剑宗怀疑,那就应该是由你灵剑宗来举证,证明他雷仁杰当时并没有想要杀我,由此才能够证明我让我秦师妹杀他不应该吧?”
“让我来证明,你真有意思。”
“如此强盗逻辑,就是你们灵剑宗的行事准则吗?”
“如此来说的话,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李剑心杀了我太墟宗一门弟子,你若否认的话,那就请自证清白。”
李剑心脸色顿时一寒。
一时竟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才好。
这个时候,一直沉默不语的福酒长老忽然开口道:“既然双方都各执一词,谁也没有办法证明对方所说是假,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。”
“那就是争执的双方擂台一战,输者为败。”
李剑心顿时冷笑玩味的看着陆小川,道:“你可敢擂台之上与我一战?”
“你若是能赢我的话,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说雷仁杰该死我灵剑宗绝对不会反驳半句。”
“但你若是输的话,那我灵剑宗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你杀我雷仁杰师弟,那就必然要以命偿命,如何?”
李剑心这又是在将陆小川的军。
把陆小川逼到了绝路上面。
秦寒烟顿时有些急了,她连忙出声道:“李剑心,是我杀的雷仁杰,你若要战的话,那也应该是与我一战。”
“你想战,我绝对奉陪到底。”
李剑心摇了摇头道:“秦寒烟,你此言差矣。”
“既然你都说了是为了他陆小川杀的雷仁杰,那主使者自然就是他陆小川。”
“现在是我跟他陆小川对峙,他既然死不承认的话,那自然我与他之间来一场擂台对决,与你又何干?”
秦寒烟顿时一阵无言。
她很是担心的看了陆小川一眼,她此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她能做的,也就是替陆小川揽下责任。
可没想到,李剑心竟然如此阴险狡诈。
招式如此的毒辣。
陆小川冷冷的看着李剑心,非要逼他是吗?
非要逼他出手吗?
陆小川的确还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,他只想低调的苟着。
苟的深才能够活得久。
但现在,似乎是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?
只能走这最坏的路吗?
陆小川心中,还是诸多的不甘,万般的不愿。
但能怎么办呢?
陆小川也在想这个问题,但貌似想不到更好的办法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