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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同样在现场听到这个消息的易中海一回到家里,
一大妈就盯着他说道:“你别这副样子,我又不是后院的那个聋子,
我也听见陈平安很有可能有超绝的医术能完全治愈柱子那种腿伤,
你肚子里打什么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?我只想告诉你,有这闲工夫做白日梦,
你还不如想办法去给陈平安说好话,然后让他去给后院那个老太太治一下,
这样至少我就不用再去帮着伺候拉屎屙尿了!也算你易中海积点德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胡说,我又没这么想,
你怎么现在老爱凭空污人清白呢?
就陈平安那医术,我觉得也就那样吧,
厉害确实是厉害,但是总不能他包治百病吧?一个摔碎的陶瓷碗都不好拼,
更别说给人拼接治疗完全看不见的碎骨头了。
而且人家医院的专家教授都说无能为力,
凭什么他陈平安一个人就能顶的上一整个医院的医疗力量?”
易中海低着头狡辩,
想让他低头去跪求陈平安给聋老太太治病?
四合院外面的野狗听了都摇头,他易中海就算是死,从轧钢厂的机床里把自己头放进去轧了,也绝对不可能去求的!
而且不愧是傻柱的干爹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
连想法不能说像,简直是一模一样了,自家人知道自家事。
易中海也觉得就算是他跪在陈平安面前舔他的鞋子,
陈平安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的。
“人家李秀芝当时得了绝症,医院是怎么说的?不是也说他们尽力了,
回去吃点好的,看开点之类的?
但是你看看人家!被陈平安只好之后,身体比之前没病还要好出一大截,
看着人都年轻了好几岁,
你反正现在名声都臭大街了,还端着干什么?你都没脸了,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?
试一试又不用花钱,
难不成你还心甘情愿继续去照顾聋老太太那个死又死不掉,整天动不动就臭烘烘蹿稀的残废?要去你去,我是受不了了。”
一大妈一脸冷漠道,她虽然选择原谅了易中海,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易中海也自知理亏,不再对一大妈恶声恶气。
其实易中海也无数次想着,自己干脆给聋老太太的饭里掺点老鼠药送她一程得了,
但是他又怕被人查出来,到时候只能跟聋老太太前后脚一起上路了。
实话说,现在的聋老太太利用价值已经大跌,五保户的身份没了,
房子也变成了借住,人以后死了街道办就会来收房子。
要不是想着聋老太太藏的那些古董、小黄鱼什么的遗产,易中海现在连孝顺的样子都不想装了!
反正他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,一大爷位置没了,名声也臭大街了,
他是真的无所谓了,自然就不用再拿伺候聋老太太来维持德高望重的名声了。
因为陈平安的事,易中海跟一大妈又陷入了沉思,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,各怀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