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都已经投资了这么多年了,全是沉没成本,不可能现在再来心疼这钱,
于是捏着那张仿佛重如泰山的缴费单,
佝偻着身子,一步一叹息的去窗口缴费去了。
等易中海交完费回来之后,
看见秦淮茹握着傻柱的手说道:“柱子,
你得听姐的,
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,这个亏不能打落牙齿和血吞!
这件事情就算不是他陈平安干的,说破天去也跟他脱不了干系!
你仔细想想,是不是因为你跟踪他,
才导致你被人打成这样的?所以这件事不是他陈平安负责说的过去吗?”
秦淮茹非要把这件事继续扣在陈平安头上,
是因为给傻柱通风报信,并且怂恿他埋伏再废掉陈平安的计划,
她秦淮茹可是出了大力气的,
也可以说,现在傻柱落得这么个残废的下场,
她秦淮茹的责任起码占了百分之七十,
所以为了撇清自己的干系,她就是硬要把黑锅往人家陈平安身上扣。
“秦姐,要不说你脑子好使呢,听你这么一剖析,这事儿确实就是陈平安这丧门星害的!他要老老实实的让我打闷棍,哪里会出这种事!”
傻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被秦淮茹一摸手弱智就占领高地了,
还越发觉得秦淮茹说的有理有据,
还转过头朝着一脸懵逼的易中海说道:“一大爷,按照秦姐的说法,
等咱们出院回去四合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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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一定要帮我这个苦主主持公道啊!
虽然你不是一大爷了,但是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,咱们也直接要求召开四合院大会!
要陈平安给我一个说法!他要是敢不赔钱不给我赔礼道歉,街道办的门我何雨柱也不是不认识!他陈平安会去告状,我就不能骂?”
易中海整个人一阵精神恍惚,
差点就被秦淮茹跟傻柱这一对神经病给气晕过去,
你们两的脑子是不是都没带落在家里了?
他深吸一口气指着傻柱恨铁不成钢道:“柱子!
你是膝盖碎了,不是脑子碎了!就算你现在装着的是块豆腐脑,
你也该清楚,你开四合院大会想怎么向陈平安发难?
难不成你直接说,说自己就是因为跟踪陈平安,要打他闷棍,
然后要废了他,才反被别人给打残废了?
你这么一说,跟自爆自己的丑事有什么区别?
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把我活活气死就不甘心啊?说话办事能不能稍微动一下脑子?真的就一个敢说,一个还真敢信!”
“一大爷你怎么这样啊?
胳膊肘往外拐!
你说我可以,但是你不能这么说人家秦姐!秦姐为了我呕心沥血她容易吗?
那你说,我现在不找陈平安负责,我该找谁?
就坐等着派出所帮我抓那个鬼知道跑哪里去了的嫌疑人?
难道我何雨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一个残废忍气吞声苟且偷生?
我就不要面子不用娶媳妇生孩子的吗?我都过不好了,还怎么给你跟一大妈养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