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易中海被陈平安这猝不及防的大逼兜子直接抽得怀疑人生!
打小到他这么大年纪,就算是他爹以前都没这么打过他!
他陈平安怎么敢的?
而且说的话还这么句句扎心,又让人完全无法反驳!
易中海突然猛然惊觉,今天的陈平安仿佛性格大变,
跟以前那个闷葫芦一样的人简直不可同日而语!
从那陌生至极的眼神之中,易中海觉得自己竟然看到了一股子让他惊悚无比的杀气!
是那种陈平安的父亲和他那些从沙场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战友们,才能拥有的骇人杀气!
这怎么可能?
一定是自己今天因为傻柱他们的事太过于劳心劳力了,以至于都产生幻觉了!
易中海就这么捂着肿胀且火辣辣的脸颊,站在那里失魂落魄,宛如老年痴呆。
茶艺大师秦淮茹一看自己的靠山易中海,竟然如此无用,
顿时在内心鄙夷了他一百次,
软蛋!
呸!
然后只能自己扭着纤细的腰肢款款上前,
一双媚眼瞬间蓄满了泪水,朝着陈平安楚楚可怜哽咽道,
“平安,都说远亲不如近邻,
姐知道今天的事情,是姐教育无方,都是棒梗年纪小不懂事,
也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教唆,才会去干那种坏事,
姐求求你发发善心饶了棒梗这孩子一次吧,姐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,
你可怜可怜姐吧,要不姐给你跪下了,呜呜呜……”
陈平安一看易中海被自己抽懵逼了,秦淮茹又开始施展她的茶技,
于是嘴角微微扬起,带着一股子冷冷的笑意,缓缓靠近秦淮茹,
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,
“秦淮茹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跟谁姐啊姐呢?我又不是傻柱那种死舔狗!”
“棒梗干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,还用人教唆?
上梁不正下梁歪!
你自己心里其实跟明镜一样吧?
小时偷针,长大偷金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?
我这可全是为了你好啊,现在送他进少管所,总好过以后吃花生米!你说对不?”
“我的良苦用心,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秦淮茹,你也不想自己唯一的儿子去吃花生米吧?真要想求我,就拿出点诚意来!别光用嘴说漂亮话!嘴能干的事多着呢!”
“都是千年的狐狸,别搁这跟我玩聊斋!”
说完之后,陈平安就伸手在秦淮茹的头顶拍了三下!
完全不顾秦淮茹一副如遭雷击,宛如石化的样子!
“陈平安!你说话就说话,贴那么近干什么?
还动手动脚的!反了你了!
我倒要问问你,都是四合院里的街坊小矛盾,开大会内部解决不行吗?为什么非要闹大去报案?你到底是何居心?”
易中海看见陈平安竟然当着自己的面,贴着秦淮茹的耳朵说悄悄话,顿时眼睛都要喷火了,
最后还敢伸手拍她脑袋,
他直接就炸了,
陈平安一看易中海还敢在自己面前炸毛,
直接就又抬起手,易中海一看脸都吓白了,
转身就跑,听见身后没动静,
才停下脚步扭头一看,顿时肺都要气炸了,原来陈平安只是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,
他却以为陈平安又要抽他!
此时真是尴尬的恨不得用脚趾头立刻挖出一个防空洞把自己埋进去!
“易中海,人家秦淮茹这个正主都没说什么,你又算个什么玩意,在那里打抱不平?你配吗?她是你媳妇?”
“你家怎么不住海边去?管得这么宽?社会上的事,你少打听!听见没!”
“还街坊之间的小矛盾?开大会解决?你怎么有脸说这个的?”
“别人不知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什么玩意,我可是清楚的很,以后别在我面前演你多德高望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