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心里喜欢打小九九的人,像风与行年龄上不过二十几就“身居高位了”;
不出意外,风与行往后的级别最少得上个副部,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存在,他们不想这个时候,闲着没事干去得罪一个未来可期的年轻干部。
“与行同志,你所说的,我们这些从政几十年的人,都在多年前就被教育了,但咱们做事不能操之过急,什么事都有个过程,特别是深入讨论是很有必要的。
像你这样冒冒失失,势必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不稳定因素,说严重点,就是造成社会的不稳定!”
副书记南国园再度出击,不过,经过一番激烈对抗后,他的情绪平静了下来,
“出了事,不是说不处理,俗话说邪不胜正!正义也许会迟到,但不会缺席,挂在那些违法犯罪分子头上的达摩克斯之剑,总会有落下来那一天。”
副书记南国园一番话,说得是头头是道,那叫众人一个频频点头。
气氛虽然呈现剑拔弩张,但又好像是辩论赛似的。南国园话一落地,众人的眼光转而聚焦在风与行的身上,他们目光饱含的意思就是,“就看你能拿出什么依据来反驳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岭县警察局长周可围,四十多岁,古铜色的脸肤色,配上他那张国定脸,显得很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将军。
他坐在办公室喝着茶,心神很是不安宁。
岭江发生人命案子,这事影响甚大,案子想要查,得排除阻力。县委书记卜利荣有暗示过,举报人房诸民在水库里洗澡滑落水中的可能性很大。
他在警察局长这个位置有些年头了,县一把手卜利荣说话时,很是轻描淡定,但他是明白领导的意思。
可是,经法医做过尸检,腹中没有多少水量,明显不是溺水身亡。如果不能第一时间仔细寻找线索,时间一过,想把案子查清楚,难度就大了。
让他头疼的,还是房诸民村子里的人闹事,不仅县委大院,还围了岭之云制药厂子。
村民虽然被驱散了,但村民不会就此罢休,肯定还会卷土重来,他所在的警察都用在守上,现在又没得到指示;
他一口一口的吹着烟雾,眼中闪烁着不甘心的光芒,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沉重的石头,难以舒展。
这个县内的警察力量,作为保卫公民安全的屏障和象征,竟然就这么“默默无闻”地“坚守岗位”,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,仿佛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,与其职责并无二致。
这种既虚且实的状态让他感到无比憋闷,心中那股不平之气几乎要冲破胸膛,但他只能深深地叹口气,任由那份不满在心底翻滚。
此时,他的电话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电话,心里正烦躁的他,本来不想接,但又担心漏过重要的信息,他还是按了一下接听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