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枫同志,这都过去好几天了,咱们县委、县政府那些人有什么反应?”风与行边抿着茶边说道。
“书记是说,钦岭任副县长和常啸任职警察局长的事?”陆枫想确定一下风与行话里的主题。
“这是其中之一,其他的有什么异议,也可以说说!”风与行话说得很是随意。
“他们似乎并未形成统一意见,每个个体或团体都坚守各自立场,背后或许牵扯到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和权力博弈,导致他们更多地呈现出一种观望态度,谁也不愿意率先表态或行动。
当然,有一点可以确定,那就是关于如何不让你介入杜广生案件中去,这背后很可能受到了来自省城方面施加的压力。”
陆枫也是说得很委婉,也没有做肯定的结论。
“看来,那天常委会上,我的敲打,没起什么作用,是力度不够,还是他们脑袋转不过弯呢!唉!机会已经给了,接下来他们就得受罪了!”
风与行这话真真假假,态度是悲天悯人,内容却是准备收拾人的架势。
“这小年轻,够有勇气、够凶残的啊!”陆枫心里感叹,看着风与行说道,“书记,你这是要再召开常委会推动这个事吗?”
“那没有这个必要,他们现在想依着那天我在常委会提的建议走,现在也来不及了;很快!咱们常明会出点事,至于影响有多大,我不知道;但这事我不得不做,不然,我到常明来任职,一点意义也没有!”
风与行在陆枫这里也得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,那他只有透露点真真假假的信息,看看常明县、昔云市,乃至省,会有什么反应。
再过两天后,风与行觉得是时候了。
他给峤呦县的警察局长张枫打了个电话,让张枫跨县来办这个案子。
一天后的下午,一辆货车载着办公桌椅,从省城往常明县来;并进了常明县委、县政府,送货的目的地,就是常明县委书记风与行的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,风与行和张枫相互对了一眼,开始风与行的破局计划的实施。
“师傅,麻烦你们帮我把这办公桌椅安装好!这些日子又是装修、又换办公桌椅,都没法正常办公!”风与行说话是笑呵呵的,而且声量还是比较大的。
“风书记啊!你这个办公桌还是很新的啊!干嘛要换?虽然你换办公桌椅,我得到了一笔生意,但这么好的办公桌椅,扔掉太可惜了吧!”张枫说话的语气,一副对于风与行办公室原来的桌椅被扔掉的心疼。
“哦!你说这个!诶!就是不想用前任的东西,晦气!你瞅瞅,我连这墙壁都让装修师傅给创了,重新装修吗?就是驱驱曾经的晦气。。。”风与行说话的内容,就是嫌弃前人用过的东西不吉利的意思。
“风书记,那您这些办公室桌椅、沙发,能不得低价卖给我,我拿回去翻新,再卖掉,扔掉太可惜了!”张枫心疼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