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锡坤说道:“你已经创造了南江省干部升迁的特例,虽然不能算是奇迹,但是已经非常的惊人了。除了极其个别的例子,算得上是年少得志了。对于你的年轻我们也是有所担心的,还没有那个干部和你一样,在这样的年纪会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,甚至于以一个副处级干部来协调指导省级学习班,怕的是你在高层次待得久了,眼界放宽了,心思就不会放在县城里了,会好高骛远,所以今天特意叫过你来就是了解一下你的心理动向。现在省委省政府也是对人才是非常渴求的,你是一个值得组织培养的年轻干部,假以时日必然能成就一番作为,所以我们必须要慎重对待。如果是因为我们的原因导致你出现别的变化,那可是很让人懊悔的事情。”
高建彬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,他知道这一次可是很惊险的,一个不注意他就要被省委放回海州去了,不但不会升职,反倒是有可能会降职。他得很明白,真要是出了那种情况,以自己到今天的努力,还是可以得到一次降职锻炼的机会的,这些高层领导们不会以为一个错误就把他打入深渊的。只不过到时候再省委领导面前失分的自己,以后的仕途可就是千难万难了。官场里的复杂性他是越来越有心得了,老虎也会打盹的,但是在官场上必须要如履薄冰行事缜密,这个盹是万万不能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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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他走出了办公室,金国林微笑着说道:“也是为难这个小伙子了,几个老奸巨猾的资深领导干部,就像是猛虎与绵羊博弈一样,我们是不是对他苛求太过了点,毕竟他只是个二十六岁的小伙子,比我的儿子还小好多呢。”陈锡坤也说道:“这一堂课他是必须要上的,一个人的成长是需要不同的磨练的,只有经历过痛苦的抉择和巨大起伏的人才能迅速成长起来,才能像雄鹰一样翱翔长空。”丁永真笑着说:“我最近听说这个小伙子似乎在自律上有点差,感情纠葛比较多,还真是有点年少轻狂的意思啊!”金国林着他淡淡的说道:“是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吧,他还是单身!”金国林这一句话丁永真就不言语了,这句话代表了金国林的态度,还有一层意思,你这个省委副书记有点小题大做了。
丁永真刚到南江省不久,对于高建彬的了解还只是停留在报纸传闻上,作为专职的副书记,虽然是主管着组织工作,但是还有一个组织部长在呢,有没有话语权还是需要省里一把手的支持才可以,否则也就是那一票的权力了。这个第三把手当的还是有点尴尬的。初来乍到的他绝对不敢违逆金国林的意思,换做是别的省份,省委副书记是绝对不会害怕省里一把手的,那是一种高级政治生活的艺术。到了这样的层次,不是简简单单打打杀杀,而是运用智慧和手段,关键是金国林可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之一,他丁永真脑子还没有生锈呢。
今天一听到金国林的话就知道了,如今高建彬在省里一把手的心目中有了一定的位置,他不仅暗骂那些生事的人,万一这件事情引起金国林和陈锡坤等人的不快,那就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。虽然他也有点腹诽,单身也是党的干部,总是要注意一下影响吧?但是转念一想,只要是高建彬不是那种玩弄女性,包养情妇的家伙,自己闲的操这个心干什么,到身边的陈省长脸色也不大好,还有石宣也似乎要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