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从京城出发,眼下车子少,堵车是不存在的,一路坦途,车窗外风和日丽,出了京城,道路两边的景色,还有远处此起彼伏的大山,让人心情舒畅。
坐后座的张海洋道:
“勇哥,这东北有三宝,人参貂皮乌拉草,还有各种吃的,猪肉炖粉条、小鸡炖蘑菇、血肠、冻梨……难得去一趟,可得好好尝尝正宗地道的东北菜。”
一边钟跃民道:“海洋,你对东北挺熟悉,以前去过那儿?”
副驾的钟跃民转过身,道:
“奎勇,你可能不知道,海洋他父亲也是在东北部队待过的,时间还不短,海洋也是在这边待过几年的。”
“这么说你还是东道主,那你可得好好请我们几个了。”
“别的!”
张海洋忙道:
“我如今就一工薪阶层,每月五六十的工资,勇哥你就不用说了,身家都上亿了,跃民开饭馆,就是宁伟你也是个小老板,挣得比我多多了,你们也好意思让我掏钱,出发前,我媳妇可就给我几百块钱,请客可以,我请客,你们付钱。”
三人都笑起,钟跃民道:
“你们说这想想也挺奇葩的,时间往后推个十几年,那会咱跟老毛子斗得多厉害,几千里的边境线上,各自屯兵上百万对抗,剑拔弩张,如今却是开通口岸,一块做买卖了,这人生真是无常啊。”
“这有什么!”
张海洋道:
“天下大势,合久必分,分久必合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,唯有利益是永恒的。
说白了就是贪婪的人心作祟,也往往是最不可控的。”
钟跃民道:“海洋,你这当了几年刑警后,都他娘快成哲学家了,很有见地嘛。”
“我算鸟哲学家!”张海洋一笑,道:
“接触的人多了,有感而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