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那丰满的两坨紧贴着他胸膛,挤压得都变形了,语气玩味道:
“你说呢?最近是不是跟晓白鬼混了?公粮那么点!”
李奎勇顿时哭笑不得,
“喂,秦岭,我发觉你很色哎!”
秦岭大方承认,“我就色怎么了?但你只对你一人,就说是不是吧?”
李奎勇点头,经过简单一说,秦岭诧异,
“你说你俩根本没那个,晓白用手帮你……还有嘴……”
“怎么,很奇怪嘛?”
李奎勇道:
“人毕竟在部队,以后要进军医大,会有体检什么的,安全一点为好。
所以你该庆幸,你夺走了你男人我的第一次!”
秦岭“噗嗤”一下,“什么第一次,用手就不是嘛?不都一样!”
“那肯定不一样!”
李奎勇一本正经道:
“一个自力更生,双手互搏,一个自动化生产,舒爽惬意,还配合着“啊啊啊……”的机器叫声,光听声就让人血脉喷张,你说哪个好?”
秦岭打人下,
“你才是机器呢,嗯,我庆幸好了吧!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,工作怎么样,顺心嘛?”
秦岭摇头,
“不好,回来半年多,我都没上过真正的舞台,就是在后台做打杂的,给其他舞蹈演员准备表演衣物、道具、剧本,还有端茶递水,反正都是跑前跑后伺候人的琐碎事情,
其实这也没什么,跟在陕北下地干活的辛劳相比,都不是事,关键我们那个团长,恶心死了,跟过去咱白店村上面的红卫公社那刘文龙一路货色,
总是以各种借口叫我去办公室,诱惑我说要让我上舞台表演,还演女一号,前提是……你知道的。
我自然拒绝,这混蛋却依旧不依不饶,而且还变本加厉,到最后甚至威胁我遣返回陕北,逼我就范,要不是考虑到我家里好不容易把我安排进歌舞团,还有前后又花了你这么多钱,我都想离开了,才不要看到那恶心的家伙。”
“是不是武田隆那混蛋?”
“咦?”秦岭诧异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李奎勇道:
“京城这边我还是有些关系的,生意也都在这边,我是不放心你,所以呢安排了人时刻关注你,
秦岭,有个事我其实早就想跟你说了,有没有想过去港岛发展?”
“港岛?”
秦岭道:“那应该好远吧!”
“远什么,都没出国”,李奎勇纠正道:
“那是咱中国的地盘,只是临时租借给那些个洋鬼子几年,说真的,咱国内眼下这情况,并不适合搞艺术,你看看外头,都忙着拉标语扯横幅,比谁嗓门大,成天瞎嚷嚷,全都跟魔怔了一样,谁还有心思安心坐下来看表演?
加上这歌舞团的体制如此,团长都是这种龌龊小人,还指望往后有出人头地,大放异彩的那天?就是可以,到了那会怕也是遍体鳞伤,经历了多少黑暗,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再者,眼下咱这边也压根没适合艺术、娱乐发展的市场,算是生不逢时吧,人的一切享乐、奢侈,精神上的追求,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,温饱都解决不了,哪还有心思考虑别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