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他娘的,那老家伙还没完了?我撬自家锁,偷他抢他家什么东西,碍他什么事了?
屁的证据,就特么会吓唬人。”
小年轻道:
“这回说是真的,说人家公安去外头典当行查了,还把当初你俩卖人花瓶那买家给找到了,万一人当面跟你对峙,这事儿不就漏了。”
“嗯?”
袁军一听,不由担心起来,有些慌张道:
“这特么真的假的?不就一破花瓶嘛,要这么劳师动众,这帮人真是闲得慌。
跃民,郑桐,你说怎么办?得给哥们想个招,不然我万一扛不住,就得把你俩这幕后主使给供出来了,可别怪哥们意志不坚定,实在是身不由己啊,
唉……”
“去他娘的身不由己”,
钟跃民鄙夷道:“郑桐,你发现没?每次一到关键时刻,袁军这家伙一准把咱卖了,就这种家伙,要在抗战时期,妥妥的汉奸呐,
还特么的乱咬人,我俩什么时候成幕后主使了?锁你自个撬的,瓶子自己偷的,关我俩什么事?”
“就是,就是!”郑桐他娘的属墙头草的,哪有利往哪里倒,
“我们可是无辜群众!”
“你俩丫的就挤兑我吧”,袁军道:
“有好事使劲往上凑,西餐、烤鸭、冰激凌没少吃,一到出事就把事儿撇得一干二净,这世上有这种好事嘛?
行,哥们认栽,不过我就是死,也得拉你们俩下去,有个垫背的,哥们睡觉至少不硌身子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钟跃民贱嗖嗖的,双手不停搓着,凑上来道:
“袁军,别的啊,现在可不是投降的时候,你听王占英那老家伙胡说,上次公安不来调查过了,人就是走个过场,偌大的京城,典当行多了去了,还能挨家挨户去搜查嘛?
再说了,咱这花瓶也不是卖给典当行,不是在外面交易的,京城几百万的人口,这公安是神探不成,
一抓就把那人给抓住?我看八成是在吓唬咱,你可顶住了,千万别中敌人的阴谋诡计。”
“也是啊!”袁军一听,再细一想,
“是这么个理,不过就怕万一……真把人找到,那怎么办?”
“抵死不认呗!”,钟跃民翻个眼,道:
“这还用我教你嘛?耍无赖,装疯卖傻,那可是你袁军的强项,绝对的本色演出。”
“滚!!!”
钟跃民继续道:
“本来这事都过去了,王占英这老家伙旧事重提,我想着是不是最近咱太招摇了?
尤其你俩,不是烤鸭就是造西餐,这钱哪里来的?王占英肯定要怀疑啊。
袁军,一会别说漏嘴,把常力那边的事儿说出来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袁军收起不以为意的表情,挺认真道:
“这我有数,到时这老家伙真要穷追不舍,不给活路,我就把他那傻儿子拉出来垫背,反正人也没少吃。”
这是他和郑桐使得坏,这也是王占英唯一的死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