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能看错”,袁军道:
“包间里就他们两人,杜卫东那狗日的把女人手都摸上了,我看那罗芸也没反抗,还特么挺乐意的。”
郑桐推了推鼻梁上眼镜,道:
“那这杜卫东挺恶心的,这罗芸跟周常力在谈对象,他该知道的,还跟这女人黏糊,想干嘛?
这女人也是,特么一奇葩。”
他们几个跟周常力关系不错,对于周常力的情况多少了解些。
袁军道:“跃民,咱得把这事告诉常力,这种脚踩两只船的女人,趁早分了。”
钟跃民点头,想起一事,道:
“袁军,郑桐,不知你们还记得没有?前些天张海洋过来找咱玩,他说李援朝这家伙挺不地道的,做事不光明磊落,耍些阴谋诡计,令人不耻,听着像是在发泄,
我们当时听得迷糊,哎,你们说,李援朝跟今晚这事儿有没有关系?”
郑桐立马知意,道:
“跃民,你是说杜卫东去拍罗芸这妞,是李援朝授意,把这女人从常力手里抢过来,那绝对是男人自尊、信心的一次极大侮辱啊。”
“槽!”
袁军拍桌骂咧道:
“肯定是这样,这杜卫东现在巴结这李援朝,亲热的都差钻人裤裆里去了,这事儿办得也太恶心了,难怪张海洋会怼他们。
跃民,得赶紧把这事儿告诉常力。”
“晚了!”
钟跃民道:“你不说刚两人手都抓上,那女人还没反抗,说明对这杜卫东有意思。”
“那就让常力赶紧跟这女人分了呗”,袁军道:“留着过年怎么着?”
“我知道了!”
钟跃民沉声一句。
“啪!”
就在这时,大厅里突然断电,一片漆黑,在里头就餐的顾客一阵惊呼,顿时闹哄哄的,
袁军带头起哄,扯着脖子道:
“哎,怎么回事?怎么停电了?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?”
边把桌上自己那一套餐具给装进自个兜里,都惦记一晚上了。
郑桐跟着起哄,
“退钱,退钱……跃民,咱要不溜吧?反正吃得差不多了,咱也算为袁军同志省点钱,下回还能再来搓一顿呢。”
“槽,郑桐!”袁军不屑道:“你是真特么能‘精打细算’,还为我省钱,是为自个谋福利吧?
不过也有些道理,跃民,咱溜吧……?”
酒店经理在一边喊着,“各位稍安勿躁,电马上就来,对不住,对不住……”
袁军着急了,“跃民,你狗日的死了?说句话啊,溜不溜?跃民……啪!”
说话之时,大厅灯又亮了起来,顿时一片光亮,郑桐一看边上人和椅子都没了,愣了几秒,
低呼声,“卧槽,袁军,哥几个,跃民这家伙把椅子给顺走了。”
先前就听跃民嚷嚷,这弹簧椅坐着舒服,不硌屁股,想要顺一张回去,以为只是说说,
这家伙竟然特么来真的!
“咱特么赶紧溜吧,不然回头咱几个得给跃民这狗日的背黑锅。”
说罢,起身立马跑路,其他几人也是紧跟而上。
袁军还不忘抓起桌上块牛排往嘴里塞!
可不能浪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