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徐子矜,陆寒洲并没有放下警惕心。
可是他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对她好。
他也知道自己不对劲,可就是管控不了自己。
每遇到这样的事,他都对自己说:我是为了感化她,争取让她主动交代!
陆寒洲出去了,徐子 矜准备洗澡,然后去睡一会。
可刚把衣服找出来,电话响了。
刚把话筒拿起来,声音就传了出来:“妹夫吗,我是徐子梅。”
“姐?”
电话那头,徐子梅听到妹妹的声音也激动了:“娇娇,妹夫说你去广省了,回来了?”
“嗯,刚到家。姐,你打电话来,有事吗?”
徐子梅长舒了一口气:“娇娇,前几天你姐夫在单位出了点事,我想让你找人帮忙。”
“打电话到家,没人接,后来我打电话到了妹夫营里。”
“当时妹夫不在,傍晚的时候,妹夫打电话到了你姐夫单位。”
还有这事?
徐子矜一听就急了:“姐,快说,姐夫怎么啦?”
说到这个,徐子梅心里就恨。
“娇娇,你姐夫单位有笔账,一直没收回来。”
“他跟领导说了好几次,说那笔账销售员没收回来。”
“当时领导说不急,慢慢来。”
“现在上级单位来查账了,领导说他不知道,要让你姐夫担责。”
姐夫的厂里,主要是生产机械设备。
一笔钱,可就不少了。
徐子矜很愤怒:“现在怎么处理的?”
徐子梅告诉她:“钱已经收回来了,是妹夫找人帮忙去收的,要不然,你姐夫这次得受处分。”
这处分肯定不会轻,这是国家财产,哪能损失?
徐子矜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不担责任、又爱抢功的领导。
有成绩了,他一件不落;要担责了,都推给下面的人。
她提醒道:“姐,以后姐夫在他手下,恐怕也不好干啊。”
那是肯定的啊。
心中焦急的徐子梅也没办法。
她深叹一声:“唉,能保住工作,已经很好了,目前也考虑不了这么多。”
“要是你姐夫没了这份工作,那才是大事。”
机械厂这几年是不错的,可是再过十几年,姐夫得下岗。
徐子矜想了想:“姐,你让姐夫先忍一忍,等找到机会,把他调离吧。”
这行吗?
其实徐子梅又有点舍不得让自家男人离开,这厂里效益好,一个人的收入能顶别人一个半。
可这些天看到自家男人吃不下、睡不着的样子,她心里又不是滋味。
“好。”
心里有事,徐子矜就睡不着了。
自己娘家在外省,想找人帮忙,一时半会还真找不着。
就算是要找,也得找省里的人,至少是要找市里或县里管事的人,而且还得有人事大权的人。
能找谁呢?
上辈子,后期的徐子矜倒是不为难了,因为她名气大,市县都有名。
调动个人,并不难。
可现在……自己无名小卒一个,还真没这本事。